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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睿点点头,狠下心转过身,将百里云砚的残影甩在身后,直直冲着龙椅奔去,心头的苦涩皆化为一滴滴泪珠,滴落在空气之中,挥发散去。
他听见百里云砚一声叹息:“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今后的路还有很长,一定要坚强地前行下去。”
秦琅睿将全身的力量付诸与一点,龙椅应声炸裂,一把通体漆黑的剑从中破出,如同上天送来的救命宝物一般,秦琅睿毫不犹豫握住剑柄,原本堵塞的经脉重拾法力。
破阵子乃是破阵之剑,是他和百里云砚的定情信物,两百多年来一直按照百里云砚的布置留在此处,直到清琅的转世重现于世,哪一天来寻找自己的过往时,唯有这把破阵之剑能够做到在此绝境之中否极泰来,这是百里云砚最后为他设下的一道防线。
这是为他夫夫二人特制的武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拿起阵眼,离开古皇城。
“琅睿!小心它过去了!”齐轲追着子斐上来,奈何子斐像是脱缰野马一般控制不住,气势汹汹地要取秦琅睿性命。
秦琅睿转过身,双手紧握冰凉的剑柄,坚定的眼神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烧尽了离别,也烧尽了不舍。
子斐尖叫着伸出自己的利爪,惊雷滚滚,霎时间天空乌云密布,颇有一副暴雨将至的架势,零丁雨点锐利如针,越下越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琅睿抄着破阵子,毫不犹豫对着子斐一刀劈了下去。
那一刀不仅仅劈开了子斐的魔身,同时也将空中的黑云劈为两半,稀疏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到死气沉沉的皇城中,寓意着死而复生。
秦琅睿颊边、手边、脚边,数片破阵子的残片划过,而他的眼中倒映着星空一般美丽的星尘,断裂的破阵子剑身之中洒落无数法力,带着百里云砚的记忆一同飞上九天,残片之间交相映照着百里云砚的人生,有欢笑,有喜悦,有无奈,有悲痛,有气愤,也有无止境的孤独。
“我自以为我的死于你而言是解脱,为何你却如此孤独”
秦琅睿痴痴地抬起手,触碰到其中一片记忆碎片,控心的天性使得他毫无防备地接纳了这些属于百里云砚的点点滴滴,头脑之中一阵翻江覆雨,无数双手将他扯入回忆之中,那是不属于他的过往的,百里云砚的后半生。
元梁三十五年冬,平王百里云砚发动政变,辽东、定远、河套三军同时围攻皇城,清君侧,拨乱反正。三十六年春,锦城关突发大水,皇城一度断粮,刘相私自颁布诏令,开城门,迎新君。三十七年春,百里云砚入主皇城,黎扬帝退位,百里云砚成为黎国新君,改国号为长华,迁国都至京。
庞子龙忧心忡忡地望着废墟之中立着的百里云砚,不知如何开口,皇城被大雨毁了大半,这座城也算是不能再住人了。
明日一早,新帝将会带着定远军回到新都,这是他们最后一夜留在曾经生活过的古城,百里云砚大半生都在此度过,想必也不愿离开此地。
“陛下,逝者已逝,不要太过悲伤。”庞子龙小声劝导他,清琅被杀那一日,百里云砚虽然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可自此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笑,不再悲,不再深情,做事的手段也越发狠厉起来,百里云砚越来越像是个皇帝,决绝无情的帝王。
百里云砚扯扯嘴角,声音沙哑:“他都走了,还有何事值得我悲伤?”
说罢,百里云砚转过身,眼中满是哀伤,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如寒冰一般:“他的尸身可找全了?”
庞子龙哑声道:“刘相设法将清琅君的身体保住了至于头那一日被悬挂在城门外,也不知最后落到何人手中。”
百里云砚死死咬着嘴唇,鲜红的血珠溢出,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尸身用上好的棺木装起来,择日请人算一算皇陵建在哪较好。”
“陛陛下,草民有事要奏不知陛下是否得闲,听听草民的话。”一位衣衫褴褛的乞丐拄着木拐杖颤颤巍巍走来,可现在百里云砚九五之尊,岂是由得这等下人随意染指的?
庞子龙皱着眉,正想上去拦下老乞丐,百里云砚止住他,俯下身问道:“老人家,有何事要同我说?”
“陛下,您贵为天子这样未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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