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晚的菜……又光盘了……
---
隔天一早,夏灼吃完早餐后就工作去了。
刚到啸风馆前院,她就看见在门口端坐的虎叽。
“夏夏,你受伤了?”虎叽一眼就看到了她膝盖上的伤口。怕伤口发炎,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裤,膝盖上涂了紫药水的伤口格外显眼。
夏灼弯腰,手臂从虎叽的腹部穿过,想将它抱到怀里。不料虎叽一个扭身,挣脱她的手臂,自己往前走。
“你受伤了还是不要抱我了,夏夏,你为什么会受伤?”
夏灼保持弯腰的姿势,注视着虎叽的眼睛,看它毛茸茸的都皱成了一团,用右手揉了揉它的脑袋,笑道:“不要担心,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是涂了药水看起来夸张了点,实际上没什么问题。”
虎叽抖了抖耳朵,问道:“昨天下午摔的吗?你昨天下午后面都没来。”
“嗯,昨天下午摔的。”夏灼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歉道:“昨天下午没来跟虎叽说,虎叽是不是等了一下午,对不起,虎叽原谅我好不好。”
看虎叽等在门口,她大概猜到昨天下午的虎叽可能就在等她来。
“也没有等很久……而且夏夏你是受伤了……”虎叽皱了皱小鼻子,眼神飘忽。
夏灼蹲下身,将手里的竹篓放在地上,两只手叉着虎叽的腋下,将它抱到怀里,直视着它的眼睛道:“那虎叽可以原谅我吗,我保证下次如果有事没来,一定托人给你带消息好不好。”
虎叽试图挣脱,但看到她左手也涂了药水,只好扭扭身体,不自然道:“看在你受伤的情况,这次就原谅你了,不允许有下一次咯。”
“虎叽你真好,真贴心,mua、mua。”夏灼捧着虎叽的脑袋,在脑门上印下两个大大的吻。随后站起身,单手抱着它,右手拿起地上的竹篓往餐桌走去。
“男、男女授受不亲,夏夏泥、泥怎么可以亲我呢。”虎叽结结巴巴的说道。它小小的扭动身体,“你把窝放下来,窝自己走。”
夏灼将虎叽放到桌上,再从竹篓里拿出用盘子装好的肉跟水谷,道:“虎叽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能亲?男女授受不亲是说7岁以后不可以,你还小呢。”
可、可我已经三百五十岁了,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虎叽有些害羞的想。但木星说这个不能跟夏夏讲,它只好将尾巴盘到身前,低头吃饭。
等虎叽吃完饭,夏灼陪它玩了好一会的飞盘,直到虎叽说不玩了才停止。
虎叽“呼哧呼哧”趴在地上直喘气,见夏灼还坐在凳子上,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夏夏,你不去工作了吗。”
它知道夏夏每天还得去别的地方就像它这样给其他人喂食,然后再陪它们玩。
虽然很希望夏夏就陪它一个,但是这是夏夏的工作,夏夏得靠这个才能得到工资。所以虎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叫停,让夏夏先去工作。等待下一次夏夏过来。
“今天给虎叽做一个新项目。”夏灼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套梳子,大大小小单排双排的都有。虎叽立起耳朵,好奇的嗷呜:“什么新项目?”
夏灼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虎叽上来。虎叽见状一个跃身跳到她的左腿上,小心的避开她右膝盖上的伤口。
蹲坐在她的大腿上,眼睛盯着她手上拿着的梳子,头部跟随着她的动作转动。
“这是梳子,专门给你梳毛用的。”夏灼拿起一把排梳展示,“就像这样。”她用梳子从虎叽头顶一把梳到屁股。
虎叽尾巴上的毛炸开,“嗷嗷”叫的努力控制自己不跳走。
“这是,这是……”虎叽瞪大了一双兽眼,瞳孔放大的看向梳子,它调整姿势,将背部面对夏灼:“夏夏,再来……”
夏灼从头到尾又给它梳了一下,“嗷呜~”虎叽舒服的昂头嚎叫。
果然,没有猫科动物能拒绝的了梳毛的诱惑。
给妙妙定梳子的时候,她顺便也给虎叽做了一套,考虑到虎叽的体型,它的这套梳子是定制的,没想到用了这么长时间。
好在虎叽喜欢,看着已经摊肚皮,舒服的直哼唧的小白虎,夏灼开口道:“虎叽,以后让你很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可以吗。”
之前是她想的简单了,觉得它们是动物,虽然能跟她沟通,但还是忽略了它们的想法。
“嗯?”虎叽歪着身体,睁着迷蒙的双眼,“什么叫跟其他小朋友玩?”
“就是以后白天我会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有其他的小朋友,能跟虎叽一声做游戏。”
“夏夏也在吗?”虎叽边问边调整角度,让梳子落在它想梳的地方。
“对,我也在。”
梳到自己想梳的地方,虎叽舒服的眯起双眼,说出了后来让虎后悔万分的:“嚎~”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