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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起来了。”傅亭斯蹲下来,试图将她抱起来。
“我不要!”夏冬意将他往外推开去,“你走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们绝交,我要和你离婚,离婚!”
这一推没把傅亭斯,反而她自己往后仰了仰,傅亭斯将她扯回,带进怀里:“别人是理直气壮,你是理不直气也壮。”
夏冬意两条手臂挡住他的胸膛,不肯让他碰她,更不让他抱。脑袋昏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很委屈,委屈的要命,听他这话更生气了,但她骂人的话,颠来倒去也就那几句,最多不过是扯高嗓门叫一叫,和傅亭斯生气起来不是一个量级:“你才理不直气也壮,呜呜呜呜,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绝交,你别碰我,不让你碰,你走开……”
夏冬意用尽力气推他:“你走开,你走开,你走开!”
她眼泪汪汪的,眼睛也红红的,傅亭斯一怔,被推到地上,他索性双手往后一撑,坐在地上,歪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出一声:“那我问你,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又是喝酒,又是点男模,你想气死我?”
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讲道理,他也是服了他自己,但看到夏冬意委屈巴巴,又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就心软了。
夏冬意觉得他这话好奇怪,虽然她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脑筋却清晰无比:“凭什么我不能来这里,你还每天出入酒吧呢,我点个男模怎么了,他们又能陪我喝酒,又能哄我高兴,我花钱找快乐,怎么了?”
“你觉得你还挺有理?”他现在没有耐心和她在这里扯。
夏冬意坐在地毯上,两条胳膊细软无骨,眼里含着一包泪,通红通红的,鼻尖也红的。又是醉酒,又是哭泣,折腾了一晚,看起来狼狈又委屈,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看起来再狼狈,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她坐在那里,今天穿的这条抹胸裙,比上次的吊带裙还要裸露,修长的脖子,细长的胳膊,锁骨,胸口和后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明亮的灯光倾注而下,光线似乎能穿过她通透的皮肤。
夏冬意打小生的就白,身上不戴首饰都很好看,人瘦瘦的,脸上还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看起来肉肉的,眼睛弯弯的,是很甜美的长相,一哭起来,鼻子一皱,月儿似的眼里一汪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砸,别提多惹人怜。
也因为这长相和模样,从小她就讨大人喜欢,是名副其实的团宠,傅亭斯脾气再差,对夏冬意还是收敛着的,因为打小家里人就跟他灌输要让着夏冬意的思想,对她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他当然也生气,但也只能忍着。慢慢的,竟也忍成了习惯。
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夏冬意抽抽搭搭的哭,边哭边将染着眼泪的手往傅亭斯衣服上擦,嘴上却还是停不下来,控诉他的行径:“你来酒吧我凭什么不能来,你点那些小姐,凭什么不让我点?”
傅亭斯胃又疼了,他压住腹部,撑了撑暴跳的额角,忍着脾气开口:“我点小姐?”
他站起来,气得口不择言:“麻烦你搞搞清楚,我已经有老婆了,我为什么要找小姐?夏冬意,我是有多么拿不出手,你要泼我这种脏水?”
天哪。
傅亭斯给她气得头也痛起来了,捂住额头。
天哪。
他是多么没人要,竟然要沦落到找小姐的地步?
夏冬意,她是想气死他吗?
“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夏冬意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一年为限,你答应过我的。”
“我的答应可以不作数。”
“你怎么可以这样?”夏冬意睁大了眼睛,像是受到欺骗了一样,“你说话不算话,那我也要反悔,我后悔了,我后大悔,我超级后悔,我后悔无比,傅亭斯,求求你,和我离婚吧。”
夏冬意又啜泣起来。
傅亭斯重新蹲回她面前,不为所动:“后悔也没用,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省省力气吧。”
“为什么?”夏冬意看不懂他了,更不明白他的话,“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傅亭斯脱下外套,盖在她裸露的肩上,这才低头深深地注视了一眼夏冬意。
“想知道答案吗?”他嗓音轻淡,在金属般的灯光下,不带一丝情绪。
夏冬意茫然又不解地望着他。
接着,她身体腾空,傅亭斯将她抱了起来。
她错愕地抬起头,迎上他黝黑深邃的眼神,听到他低低地说道:“如果不是你先来招惹我,我本都打算放弃了。”
“咚咚,你要知道,没有人会对唾手可得的幸福说不。”
哪怕,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我依然,不会轻易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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