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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莫敛深深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反身小跑了出去。
他们从消防通道一路直穿过去,步履匆匆回到舱室内,把明仲夜安顿到床上躺下了。过了没多久,莫敛就带着船医过来了。医生观察了下明仲夜的状况,拿着仪器简单地测了下他的血压和心率等等,又向温澜询问了一下大致的情况,最后微微摇了摇头:“不用紧张,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估计是情绪波动剧烈、消耗过大,身体现在进入了类似于自我保护的休眠状态。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估计就能恢复过来了。”
温澜放下心来,向对方郑重道过谢。船医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咂舌:“你身上这些外伤倒是比他的情况看着更严重。坐过来,我替你消个毒,包扎一下——要是处理不及时,感染发炎了才是真的麻烦。”
弄完了,这位医生又给温澜留了些跌打损伤的膏药和口服药,叮嘱了他用法,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呼。”送走医生,温澜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见一直默默杵在旁边的叶、莫两人,不由抱歉道,“时候不早了。今晚闹了这么半天,好在没出什么事,虚惊一场。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嗯。”叶策点点头,果断拉走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莫敛,“辛苦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好好聊。”
送走这两人后,温澜的神情总算彻底松懈下来——心底这么一放松,一瞬间浑身上下的疼痛都浮凸出来,让他几乎倒抽了一口凉气,瘫在椅子上半天难以动弹。就这么休息了好一阵,他才有力气重新站起身,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上,然后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镜子中,身上那些没流血的地方已经呈现出一种青紫色,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看上去着实有些吓人。
“你乱来的时候还真是让人难以招架。还好我还剩点力气把你平安带回来……”艰难地整理好自己后,温澜几乎是苦笑着对床上沉睡着的人喃喃了几句,然后替对方也仔细检查擦洗了一下身上,发现除了一两处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擦伤,这人身上倒确实没留下什么明显的外伤,一身的皮肤仍是大理石一样的白,不由放下了心,重新坐回旁边的椅子上。
几乎是无意识地,他发现自己又开始仔细端详起明仲夜的面容来:此刻,这人长睫低垂,鼻息平稳均匀,好像睡得很熟。要不是眼眶周围仍有些未曾消褪的红肿,之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未曾存在过的幻梦、或是他的荒唐臆想一般。
温澜忍不住又伸出手,轻轻替对方理了理额边几缕垂散的卷发,然后将那人半露在外面的手往被子更深处塞了塞,把被角压了压,最后吻了吻那人的额头:“晚安,明。好好睡吧。”
舱室的单人床实在不大。加上怕吵醒明仲夜让对方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温澜最后只是找船上的后勤人员又借了个床垫,铺在了地上,挨着原本单人床的床沿,就这么在边上躺下了。
床垫显然没有床铺本身舒服,再加上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温澜自然不可能睡得安稳——好在,半夜醒来几次,他都发现旁边的明仲夜一直睡得很深沉,每次起身探对方额头和鼻息,一切状况也都很正常。温澜这才放了心,小心翼翼重新躺下来,然后勉强合上眼继续休息。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温澜发现自己简直跟没睡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看时间,居然连七点都不到。身上的大小伤口好像越发疼了:只是因为妥善消毒处理过,所以没发炎,倒算是万幸。
他早早地去空荡荡的餐室叫服务员帮着打包了些吃的,拿上保温盒迅速回到了船舱里。随后,他给华月等人那边打了个电话,称说和他一起来的朋友因为喝多了酒、前两天又没休息好,突然有些晕船不适,昨晚发烧了,现在还需要照顾,所以他这边需要把这天和之后的活动安排一律取消。华月倒是不疑有他,关心了好几句,还派人又送了些药品和水果来,温澜客气一番后收下了。
叶策和莫敛两人倒是颇有默契地都没有过来打扰,只是分别发来消息问了问他情况。温澜简单回复了几句后,两人又分别留言,要温澜自己先好好休息,照顾好身边人,等晚些方便的时候再联系他们。
……这两人,难不成是商量好的?看着这如出一辙的言辞,温澜简直有些失笑。
之后,偶尔还有些熟人发来信息或者打电话过来,简单探问了两句。温澜一一客气回复,婉谢了他们的探视请求。最终,从中午过后,手机难得地彻底安静了下来。
于是到了下午,温澜突然发觉,他终于又落了个清净。偌大的天地间,忽然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一方小小的船舱,还有他与身边那个人。所有的热闹、繁杂,就像外面走廊上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有片刻间的瞬息沸腾,不久后,却又纷纷远去了。
……原来,干脆利落、斩决果断地处理掉那些纷繁的人情世故后,剩下的,也不过如此了。
这地球离了谁不是都照样能转。说到底,又有什么事,真的是非他不可的呢?
温澜靠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仍旧静静睡着的明仲夜,有些出神地想:曾经那些他以为需要穷尽力气维持的、必须作为最高优先级应付好的、还有需要时时刻刻追踪和掌控的“重要”之事,到了这个时候再看,原来真的不算什么。
与眼前这个人比起来,无论是那些项目、商谈、应酬的成败得失,还是更直接的财富、地位或者权力……其实,他都并不是那么在乎、那么执着。就算他暂时缺席了,甚至抽身离开了,那些竞争也依然会有势均力敌的人去角逐,棘手的任务也会有某个或者某些人去解决——就算那也许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最后未必就不能给公司或者社会带来好的结果,他又何必多操些不必要的心,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世主?
那些仿佛一直沉重地压在他肩上、曾被他视之为必须完成和履行的东西,追根究底,其实也并没有那样的“非他不可”,那样的“不可耽误”。
为什么,他之前居然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也完全没有想到,关于未来的规划与可能,其实远不止他所想过的那几种解法,很多事情,他原本也完全不必那么急于求成呢?
在这个难得彻底停下来、什么都不做的放空时刻,凝望着明仲夜的睡颜,他好像突然就彻悟了很多事,心中,竟忽然浮现出一种“悠然见南山”之感。
明仲夜睡到了将近傍晚,才终于悠悠醒转。
温澜在床边耐心地站了好半天,看着对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呼吸频率也明显发生了变化,之后整个人却再是一动不动。他默默等了好一阵,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明?已经醒了的话,就不要再装睡了吧?你已经睡了好久,得起来吃点东西了。”
闻言,明仲夜果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
“还觉得没睡够吗?”看见对方似乎仍有些渺远的眼神,温澜温和地冲他笑了笑——然后,果然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光芒迅速地收敛凝聚起来。
似乎是知道没法再装睡下去,明仲夜眨眨眼,长吸了口气,一撑手便爬了起来。他正准备下地,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身动作太快,脚下一虚,居然一个踉跄差点直接跪了下来,还好温澜及时伸手扶住了他:“慢点。小心别摔着。”
被他这么搀着,明仲夜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忽然就一伸手,直接反过来揽住了温澜的背,用力将人抱了个满怀。
“明?”感觉到对方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颈边来回蹭了蹭,哼唧了两声,温澜知道这人此刻应该是彻底清醒了,不由开口问道,“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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