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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妹子,菜我给你送来了。”腊梅嫂子提着一筐苦菜进门,说:“苦菜晒过一天,今天日头烈,过个晌就晒蔫了。”
“嫂子你进来,先等一下。”隋玉正在揉面,空不出手去称重拿钱。
腊梅嫂子放下筐走进灶房,见隋玉包着头巾大力和面,她坐在灶前陪着说话:“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今天生意好。”
“我听说你可有名了,南水街的包子西施,好些人买包子就是冲这个名头去的。”腊梅嫂子歪头看她,脖颈子长的人低头揉面都好看,下巴也好看,她敲了敲自己的短脖子,说:“我听人说有两家也想去摆摊卖包子,我心想没你这张脸,真去摆摊了也是白折腾一回。”
“哪两家?”隋玉问。
“隔壁巷子里的一家,十二屯还有一家。”腊梅嫂子不含糊,她扯根草缠手指上,说:“你注意点。”
隋玉撇开脸笑了,她搓着手上的面,扭身说:“我又不是去打仗,注意什么。南水街也不是我的地盘,谁爱去摆摊谁就去,我只管做我自己的生意。走,称称有几l斤菜,晒过了就以干菜的价收。”
腊梅嫂子跟出去,她提起筐抖了抖菜,说:“还没晒干,要不我再拿回去晒两天?”
隋玉捏一把,说这个湿度正好,她进屋拿出秤,她家秤小,一次顶多能称二十斤,分两次称,一筐晒过的苦菜一共三十二斤多。
“算三十二斤好了,三文钱两斤。”隋玉进屋数出四十八枚铜板,说:“我俩关系好,只给你论这个价,可别跟其他人说。”
“那我占你便宜了,你放心,我不跟别人说。”腊梅嫂子接过铜板,说:“你还要菜吧?我去给你买,买回来择洗干净再晒蔫巴给你送来。”
隋玉啧啧两声,她拍着腊梅嫂子的肩,说:“瞧瞧,这就是聪明人。”
“比不得你,我挣点小钱。”腊梅嫂子笑得露出牙龈,她捻着手上的菜叶,说:“我认真的,你揉面又炒馅多累人,白天不在家,也没时间洗菜择菜,不如交给我来弄,都给你弄干净了送来。”
隋玉思考两瞬,说:“行,你过两三天给我送五十斤干菜过来。”
赵小米闻言吃惊,今天买的三十多斤干菜都够她们用六七天了,还买五十斤啊?
隋玉给她打个眼色,赵小米没出声。
腊梅嫂子提着空筐走了,隋玉去关上门,她拎着草团坐过去削萝卜皮。如今家里有猪,萝卜皮削下来不怕糟蹋,萝卜又便宜,削去皮也不会增加多少成本,而且没有皮,包子馅更好吃。
“我有安排,先不告诉你,明天我去试试再说。”隋玉神秘一笑。
赵小米看向隋良,隋良摇头,他也不知道。
萝卜还没削完,天先黑了,隋玉进灶房煮饭。
累了一天,吃过饭三个人就睡下。
夜半时,大门突然被踹,隋玉跟赵小米都醒了,刚坐起来,大门又被踹响。
“我出去看看。”隋玉披上衣裳下床,开门就听到跑远的脚步声,她站在檐下望着黑漆漆的夜。
“是踹我们家的门吗?”赵小米走出来。
隔壁家大门打开了,秦大顺拎着砍刀走出去转一圈,巷子里没人,他又关门进屋。
隋玉拉着赵小米睡下,说:“可能是风吹门响,睡吧。”
赵小米信了,睡一觉起来她就忘了这事,兴致冲冲牵着骆驼去摆摊。
隋玉出门时朝门上看两眼,今年风沙大,门上蒙的灰不少,膝盖高的位置有两个重叠的脚印,印记不深,看样子昨晚踹门的大半是个女人。
“姐,你看什么?”隋良问。
“没什么,你去放猪羊的时候跟羊倌一起,别一个人走远了。”隋玉摸着他的头交代。
隋良点头。
隋玉提着一捆干菜出门,交代他出门的时候记得锁门。
过了早饭的时辰,摊子上的生意冷清下来,隋玉让赵小米守着摊子,她提着一捆干菜往西城门走,半道遇到骆驼商队,骆驼背着颜色鲜艳的绸缎,商人正在为它们佩戴驼铃。
“大公好,可要买捆干菜带在路上吃?”隋玉上前询问,“都是择洗干净的,今年的头茬干菜。”
商人摆手。
隋玉又去问下一个,连问五人,一个蓄着美髯的大汉出手买下。隋玉叫价二文一斤,这一捆是二十五斤,对方毫不犹豫地扔来五十文钱。
隋玉兴高采烈的走了,她去摊子上把这笔倒买倒卖的生意告诉赵小米,笑着说:“差点傻了,给人家指点赚钱的路子,把自己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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