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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昂沉默几秒,一言不发地上前两步把易倾按倒在了床上,笑意藏也藏不住:“什么时候买的?”
“……”易倾恼羞成怒地睁开眼,“烦死了,做不做啦!”
“做啊。”沈昂直起身眯眼盯着她,“我只是在想尺寸合不合、数量够不够。”
……
易倾这辈子还没这么剧烈运动过。
上一次有“我要死了”的念头,还是在通宵加班两天两夜后。
更接近的体验,可能是数年前喝到断片之前那几分钟十分混乱的记忆。
易倾回过神来时,沈昂正将她抱在怀里,边顺着她的脊椎一下下抚,边舔她湿漉漉的睫毛,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忍忍,要脱水了。”
易倾哪里控制得住生理泪水,缓了好一会儿才泄恨地咬着沈昂的脖子催他:“想吃晚饭。现在几点?”
沈昂一点也不在乎被咬,扶着易倾懒洋洋地说:“该吃夜宵了。”
“几点?”易倾瞳孔地震。
沈昂随手勾过被扔在一旁的手机:“九点。”
易倾倒抽了口冷气,想从沈昂怀里爬出来,腿软得压根不听使唤,大腿肌肉更是因为刚刚拉得太开而残留难以忽视的酸痛。
——果然,馋人身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倾双眼无神地想道。
“吃夜宵还是打游戏?”沈昂问。
直觉告诉易倾,这是一道陷阱题。
但她还是无畏地说:“打游戏。”
沈昂哦了一声,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把易倾往下按了按:“想打游戏,说明还很有精神。”
“……”
“有多想打游戏?”沈昂边笑边问。
……不让玩游戏就明说!为什么动武!
易倾有气无力地咬他,磨牙:“……不打就不打,要是有高难度关卡,明天你帮我打过去。”
沈昂顿时又变得很好说话了:“那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易倾闭眼靠在他肩膀上,本来想说先洗澡,但胃袋却像是终于上班似的咕噜噜叫起来。
大概是因为这一串声音,沈昂终于放过了易倾。
他随手从衣柜里拿了运动裤出来穿上:“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易倾趴在床边看沈昂只穿了松松垮垮的长裤就出去,视线一路追着他的背影,有点心虚地得出一个结论。
可能或许大概,她也被沈昂传染了喜欢咬人这个坏毛病。
短暂的心虚后,易倾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直气壮的理由。
——沈昂几乎没有痛觉,他明明就是喜欢带点痛的交流方式。
和他说“身败名裂”的时候,他不是就好像挺高兴的?
作者有话要说:想想易倾是怎么瞒过名侦探悄悄买好小雨伞藏起来的过程,一定很艰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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