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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么凶,温厘知立刻从车上弹蹦下来:“谢谢。”晕头转向地就要往家里走。
……
裴厌:“东西忘拿了。”
哦对。东西忘拿了。
温厘知把伞和袋子取下来,正要走的时候,想起来衣服还没还给人家。
“你等等,我脱一下。”她顺势就要把那件黑短袖脱下来。
……
裴厌:“不要了。”
听起来好像有几分嫌弃的意思。温厘知脱到一半的手停了:“我洗干净还给你,可以吗?”
裴厌:“不用。走了。”
温厘知也不想理他,不要就不要,搞那么凶干嘛。
她走进铁门,转身就把铁门带上:“拜拜,我就不送了。”
温厘知没走两步,就听见隔壁响起一阵狗叫声。
滨西邨有好多人家都喜欢养狗,他不会也被狗追了吧?哈哈哈,活该。谁叫他自己也养那么凶的狗的。
温厘知把身上的黑短袖脱下来,放进袋子里,然后推开家里的门。
奶奶齐淑云本来在房间里看电视,但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好像时刻留意她的动静似的,一开门就迎上来:“哎呀,知知,你怎么买个东西去了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儿吧?”
温厘知宽心道:“奶奶,没事儿,我就是挑了会。”
齐淑云松了口气:“那就好,知知,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早点上床休息吧,今天都累坏了。”
温厘知点点头:“好,奶奶你也早点睡。”
温厘知的房间在二楼。里面的布置没怎么变过,还保持着她七八年前来的模样,甚至连她小时候在这边买的布娃娃,都被奶奶收拾的干干净净,摆在老位置。
温厘知觉得喉咙酸酸的,她想透透气。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这时候她才发现,七八年前那棵桂花树,现在早已经长的枝繁叶茂,悄悄爬到了二楼的窗口了。
细小的金色花穗镶嵌在枝头,送来一阵阵清甜的香。
她不由得深吸一口。
隔着葱茏的花树,过道对面房间里的光也透了过来。
温厘知简直吓得要晕过去——
她她她看见了一个男的!似乎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他发梢的水还在往下淌。
什么荒谬的际遇?她温厘知竟然一天之内,看见了两次男人的胴体?
而更荒谬的是,对面房间里的男人正慢慢仰起脸。
他他他他居然是裴厌!
他怎么会在自己家对面?怪不得,今天顾嘉裕一直在强调的“去他家”原来是这个意思。温厘知尴尬地想原地去世。
她立马想拉上窗帘冷静冷静,至少得避一避裴厌的风头,被他看见的话她更是说不清了。但好死不死的是,紧要关头处,这不争气的窗帘像是要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卡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次”的尖锐噪音。
对面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个动静,向她这边看过来。
裴厌不懂得收敛情绪,直白又不加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被他看得发热。
温厘知决定先打破这个僵局:“好巧啊。邻居?”
裴厌低头笑了声,再仰起头的时候,目光里带着几分玩味挑弄:“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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