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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序然将她安置好,拒绝了管家煮醒酒汤的提议。
“不用,让她睡吧,睡醒了再说。”
裴序然将滑落的袖口重新挽回去,头也不抬地吩咐道:“书房西侧柜子里有个白色药箱,你把它拿过来。”
他仔细洗净了手,回到床边,纪渺的手机铃踩着点,响得正是时候。裴序然翻出她的手机,确认完备注,按下了接通键。
纪窈窈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姑。”
“她在睡觉,”裴序然在床沿坐下,嗓音压得很低,“你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头的纪窈窈在卡壳,显然对这个走向始料未及。
床上的纪渺眉眼舒展,没被乍响的铃声惊扰,睡得相当酣然。
裴序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里淌着近乎冰冷的沉静,与手上缱绻温柔的动作完全不符,万分割裂。
“……小姑父。”
纪窈窈勉强笑了两声,拘谨道:“我没什么要紧的事,小姑睡了就别打扰她了。我打电话是想跟她说一声我已经体检完回家了,等报告出来我会发给她看的。”
拇指下移,裴序然按开纪渺的唇,堪称粗暴地蹂躏起了柔软红润的唇瓣。
“等她睡醒了,我让她再打给你。”
他语气极淡,叫人完全想象不出,他正在做怎样恶劣的行径。
“好,也好,那我先挂了,小姑父再见。”
纪窈窈飞速挂了电话,睡梦中的纪渺终于有所反应,难受得拧起了眉,本能地蜷着身子躲避。裴序然挪开手,两瓣唇已经被揉得微微肿起,带着摩擦攀升的温度,艳红靡靡。
这样才算漂亮。
他哄稚儿般拍着纪渺的肩,唤她的名字。
“纪渺,纪渺,醒一醒。”
纪渺被强制从深度睡眠里拖出来,半梦半醒,灵魂游离在躯壳外,不上不下的悬滞感令她无比难捱,不受控制地挤出了委屈的嘤咛。
“唔嗯……”
裴序然的手掌将纪渺的脸扳回原本的位置,钉死了她的视线范围。
他向意识不清的醉鬼展开了毫无公平可言的审问。
“知道我是谁吗?”
纪渺艰难地撑开眼,很快又皱眉闭回去,想继续她黑甜的酣睡。
“纪渺,回答我,知道我是谁吗?”
纪渺不胜其扰地张了口:“……裴序然。”
“不对,重新想。”
裴序然否决了她,此时的纪渺很难理解有哪里不对,酒精扯垮了她引以为傲的敏锐与聪慧,她领悟不到其中的弯弯绕绕,纯粹在潜意识的驱从下,摸索寻找起了别的回答。
“裴哥,老公,”她发出乞求:“难受……我想睡觉。”
裴序然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心底聒噪的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
他按开床头的药箱,像是为处理外伤专门准备的,碘酒、棉签、消毒棉球、以及崭新的一次性医用器械,边上甚至还放着一只外形似笔的精致手电。
更不应当出现在药箱里的,是被封在灭菌包装里的耳骨钉。
镶着银边的类圆水晶,无色透亮,直径不到五毫米。
裴序然取出了医用的橡胶检查手套。
他拨开纪渺左侧的耳发,把左耳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手套将五指紧实包裹,裴序然捏上软骨,白皙透粉的耳肉薄薄一层,几乎可以看得清血管脉络。
他凑近了些,神色仍清疏淡漠,读不出半分举动上的癫狂。
“纪渺,在这里,帮你穿一个耳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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