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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兰大爷也回来了,刚踏进院子,就将兰香寒叫了出来。
“爹,你回来了。”兰香寒走近,兰大爷就将外衫脱下来丢给了她。
卖了一天的苦力,兰大爷疲惫极了,“这衣侧裂开了个口子,你今晚给我补好。”
“哦。”兰香寒拿着衣服,翻找着破了口子的地方。
兰大爷舀起半碗水一饮而尽,问道:“你娘呢?”
往日他回来的时候,刘大娘早就迎上来跟他扯家里长短了,今日屋里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还有几分不习惯。
“她去村口找赵半医了。”
“找他作甚?”兰大爷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她一个妇人,深更半夜,去村口找什么半医?你快去将她给我找回来。”
兰香寒老实道:“兰朝贵今日抱了只瘟鸡,以防他会因此染上什么病症,她就先去赵半医那里弄两张符给他煮水喝。”
反正她是不信那村口的赵半医的,两张薄如蝉翼的黄纸,用墨水乱画一通,就成了能治百病的药符?关键是这赵半医的药符还不便宜。
“瘟鸡?”兰大爷方才的脸色还不大好,现在听见这事儿跟兰朝贵有关,也没再说刘大娘什么了。
随后,他又问:“兰朝贵呢?在他屋里?”
兰香寒点了点头。
兰大爷撂下碗,径直去了兰朝贵屋里。
王摇花干了一天的活儿了,此刻也有些疲累,但她想着若是兰香寒还没上床她就先去睡觉了,这总归是不妥的,于是她就坐在兰香寒屋外的石阶上歇息。
兰香寒抱着衣服往回走,她扫一眼王摇花,随口说道:“外面有点冷,你别着凉了。”
王摇花身上穿的是自己几年前的衣服,衣袖短窄,露出了她纤细的手腕,白日里干活儿应该正合适,此刻夜渐深,露愈重,穿着这身衣裳可能会有些冷。
说罢,也没等王摇花回话,她就进屋了,还顺手将房门虚掩着。
王摇花回过头,正看见脚旁的石缝里挤出了几根杂草,她顺手拔起,三两下,几根杂草就成了一只蜻蜓。
看着躺在手心里的这只草编蜻蜓,王摇花不知想到了什么,须臾后,她将草编蜻蜓放在自己身侧,仿佛在和它一同欣赏夜色。
只是今夜并无明月稀星,入眼只有压在半空中的沉沉乌云。
“吱嘎——”
王摇花推开房门,她还正纳闷这门的声响怎如此之大了,抬眸间就见兰香寒慌慌张张地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被褥之下,又手忙脚乱地拿出了兰大爷的衣服。
“是你啊,吓我一跳。”兰香寒抬起头直视着她,故作云淡风轻,“我还正在给我爹补衣服呢。”
王摇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扶着门,摸了摸门框,一如往常道:“这门框下面有些松了,明天我削块木头垫在这下面,声音应该就不会如此之大了。”
兰香寒看她这反应,觉得她应是没看见什么,于是放下心来,点头道:“行。”
王摇花看她手上的绣针都捏反了,在心底轻叹口气,然后对她说:“我有东西落外面了,我出去拿一下。”
“嗯嗯,好,你快去吧。”
兰香寒求之不得,正愁怎么把被褥下这东西藏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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