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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檐便走到了跪做一排的官匠们面前,一个一个指点:“他、他,还有他……”把所有人都安排上了。
有官匠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怒起狡辩:“我没有编排过郡主,你这是污蔑!”
一人如此,立即三五成群纷纷附和:
“我也没有!”
“我也是!”
场面霎时混乱不已,有些太过激动的,竟面目狰狞的想凑近抓住沈重檐,威胁她改口。
奚空青怕的就是出现此等困兽犹斗的局面,第一时间极快将沈重檐拉至了身侧,护住了人。
这些太子借工部之手硬塞进工程队的官匠们,奚空青本就一个也没打算放过,原准备待到了筑地再寻由头撵人。
可既然沈重檐此时已为他给这些人都定了罪,岂有不顺势而为,快刀斩乱麻之理。
奚空青与前头那为众人复述冲突始末的僧人递了个眼神,僧人会意,又再次站了出来:“阿弥陀佛,贫僧可为沈居士作证——沈居士所言字字为真。”
沈重檐闻言眼皮狠狠一跳,心道:
奚空青什么时候在慧素大师的僧众内也拉拢安插了眼线?
这和尚骗人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造孽。
官匠们中确实有浑水摸鱼企图蒙骗过去的,可也有那么几个确实冤枉,的确没调侃过郡主一句。
面对沈重檐的指控他们还能理论争辩一二,可对和尚信誓旦旦的担保,就百口莫辩了。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怕是个假和尚吧!
官匠中真被冤枉了的人气得直跳脚,其他无法浑水摸鱼之人,更是气得直接冲上去对那僧人拳打脚踢。
而僧人的师兄弟们自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同门被围殴,或劝架或防御的,亦皆参与了进去。
场面一时极度混乱起来。
官兵们一看闹成这副德行,不得了了,急忙上前拉开了两拨人。
沈重檐:……慧素大师的僧众,都颇有脾气啊。
很快,从人数上更胜一筹的官兵们隔开了双方,将挑起冲突的官匠们全部押擒于地。
官匠们被拿住后,这才后知后觉知道冲动了,他们本以为等来陈肖鸣撑腰,此事必能轻易揭过,才敢如此大胆。
却不料看起来比太子脾性温和的三皇子,竟然如此奸诈,故意借题发挥,将家常小事碎嘴子,抬到了不敬天家颜面这等高度。
而陈肖鸣不知听了三皇子什么话,竟缩在了后头不说话,全程一幅欲冷眼旁观之态。
官匠们隐隐猜到他们似乎中计了,顿时全慌了,连连磕头求饶:“三殿下!我们并无不敬郡主之意啊!”
“是我们多嘴了,求殿下开恩啊!殿下开恩啊!”
见奚空青无动于衷,又转换了目标:“陈大人!陈大人救救我们,我们是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助你的啊!”
陈肖鸣听到这群见识浅薄、不知天高地厚的工匠们,竟刚在奚空青面前如此大咧咧抖出太子,登时气得面色铁青。
“这整支皇寺工程队,所有的人都是奉陛下之命来此担负工程,独你们是奉了太子之命?”
奚空青轻轻一笑,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回身故做不解问陈肖鸣:“陈大人,他们说‘奉太子之命来此助你’,此话何意啊?”
“难不成——”奚空青饶有兴味假设,“陈大人也并非是陛下……”
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却是万万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的,更何况此地还有老皇帝把持的禁军在侧,万一行差一步被拿了把柄至御前,他就要和这些官匠一起死了。
陈肖鸣吓得冷汗涔涔,当即矢口否认道:
“下官自然也是奉陛下之命来此,殿下可万不能听信这些卑鄙龌龊之人的胡言乱语啊。”
“我自然是信陈大人的。”
奚空青安抚陈肖鸣,又意有所指问:“那依陈大人所见,该如何处置这些对陛下有二心的狂徒呢?”
陈肖鸣拧眉,咬牙决定弃卒保帅,“将他们从工部匠师名册上除名,驳除‘官匠’之名,再逐出皇寺工程,殿下以为如何?”
奚空青满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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