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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愿学这些,便罢了,暂缓吧。”陛下轻叹道,“朕答应过,不会勉强你,至于大长秋,朕自会安抚他的。”
我闻言,有些无措:“陛下如何安抚?是我冲撞了他,我可以亲自去道歉。”
他诧异道:“你道什么歉?你是婕妤,是朕的妃子,是君,他是臣,是内侍,怎可以受你的道歉?朕安抚他,不过是用些金银布帛罢了。”
“那,皇后哪儿呢?皇后必然也生了气。”
他随口说道:“皇后不是心胸狭小之人,朕会告知皇后,让她免了你的礼节。”
他示意我靠近一些,坐到他的案几一侧,又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其实,朕心里清楚,以你的个性行事,言语冲撞或许是有的,但诋毁绝不可能。你怜惜侍女、内侍、灾民、农户、老幼,更不可能对一个年长的侍者有所不敬。”
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被信任的感激:“知我者,陛下也。”说罢,我朝他行了一个揖礼。
他笑着摇头道:“行了,你看你又错了,女子作揖,当是左手在内,右手在外。”
我不好意思地嗔怪:“陛下为何现在才指出我的错误来?此前岂不是闹了许多笑话?陛下总是乐意看我闹笑话。”
他却收了笑容,正色说:“朕迎你进宫之时,便说过,后宫之中,你无需在乎任何规矩。君子之言,当一言九鼎。”
我的愁云早已散去,朝他粲然一笑:“谢陛下!”
他笑了笑:“如何谢呢?”
我会了意,低头换了左右手的前后顺序,仔细确认了不再有误,又欲做一个揖。
他却一把我把拉到了他的身边,脸上是促狭的笑,用手指了指他的脸颊。
我的脸红了起来,扭捏着说道:“陛下,这是宣室,这样恐怕有违礼法。”
“礼法这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是有些奇了。那你说说看,有违哪一条礼法了?”他笑着调侃。
这话问倒了我。就在不知如何作答的瞬间,他已将我拥入了怀中,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朕说过,你只需要是你原本的样子,朕喜欢的也是你原原本本的样子。不用什么贤良淑德,也不用成为什么樊姬、卫姬。”
他的呼吸随着话音落在我的耳畔,有些热,有些痒。本就被炭火烧得暖融融的屋子,让我的全身也燥热了起来。
我伸出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抬起头,将一个吻送到他的脸颊上。
余光穿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书案的一侧,两支红梅在一片暖意之中,误以为阳春已至,从它们最初含苞的样子,绽放了笑颜,依然插在那个洁白的玉卮之中。玉卮正面雕刻的凤鸟,好像要展翅腾飞,栖到梅枝之上。这是这个以玄色与深朱色为主色调的殿阁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陛下要明察呀!臣冤枉!臣是被那些无良奸臣所冤的!”
当我与他的目光还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之时,突然一个鸣冤的高呼之声由远及近,从殿外落入殿内,如同音色低沉的滚珠一般被掷到了案几之上。
抬头,只见到一个身量高大的黑影,像暴风雨将至时的黑云从天边压了过来,旁边一个瘦弱的身形扑倒在殿门口的地砖上,声音惶恐几乎带着哭腔:
“陛下,奴婢未能拦住王相,求陛下恕罪!”李内侍的脑袋咚咚咚地磕在地上。
在这呼告声掷到案几上之时,我们的身体从连体婴儿的样子,赶紧分了开来,我的脸好像在发烧,脖子也在发烧,应当比那梅花还要通红。陛下也似乎有些慌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被打断的欲望和燃烧起来的怒火。
在那个高大的黑影拜倒稽首的时候,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我则低头扶了扶头顶发髻上歪了的钗环,拂了拂额前散落的乱发。
告退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静坐在一侧,佯装是研墨的样子。可陛下的书案上,并没有正在撰写的文书,或是正在批阅的奏章。
“臣乐昌侯王商拜见陛下!”这个声音低沉浑厚,声如洪钟。
“王相未经传召,擅闯宣室殿,可知罪?”陛下紧握着拳头,手上青筋乍起。
王相依旧在稽首,没有抬头:“陛下,老臣未得陛下召见,擅闯宣室殿,实在是情势所迫,不得不为啊!朝臣之中,有小人堵塞言路,费尽心思,不让臣面君,臣虽尚且为相,未辞其职,可是所奏之事难达天听,所喊之冤难以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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