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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苏云瑶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时,发觉右手缠了厚厚的绷带。
她投了个疑惑的眼神,裴秉安笔直地端坐在榻旁,沉声解释道:「你滚落山下的时候,右手被荆棘刺破,头也被撞了一下,身上......」
他顿了顿,道:「你的衣裳被鲜血浸透,身上应该也有划伤,所幸脏腑没有受损,想来不日便能痊愈。」
苏云瑶无声轻舒口气,想要坐起来,只是刚下意识动了下手指,裴秉安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她靠坐在床头,发现自己的外裳已经除去,白色的中衣血迹斑斑,稍微动一动身子,前胸后背的肌肤便传来灼热的刺痛。
听到她因吃痛发出的轻嘶声,裴秉安眉头紧拧,提醒道:「你身上的伤口,也需要上药才行。」
苏云瑶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却有些为难。
她右手受了伤,左手也
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要上药,需得人帮忙才行。
「青桔呢?」她抿唇问道。
裴秉安道:「坠落山下之后,你伤情严重,青桔并无大碍,骑马带你来医堂之前,我已吩咐她自己先回去。」
说话间,他已转身将金创药取了过来,撩袍落座后,他沉默片刻,沉声建议:「客栈都是外人,交于旁人给你上药我不放心,你自己动手不便,还是我来吧。」
苏云瑶没作声,贝齿紧咬着唇,鸦羽似的长睫无措地眨了眨,白皙如玉的脸颊染上一抹羞窘的薄红。
「算了.....」
她刚想说她自己忍一忍,男人忽然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毫无徵兆地压了过来。
熟悉的如雪后青松般清冷的气息袭来,不知为何,没有讨厌他不注意分寸的靠近,苏云瑶的心跳,反而慌乱地快了几拍。
男人劲挺的大手扶住她的后脑,灵活的长指摸索扯住她的杏色发带,轻轻一拉,如瀑的柔软乌发流水般倾泻下来。
苏云瑶微微一愣,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再转眸时,裴秉安已用发带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眼睛。
微风透过窗隙,暖黄的烛火跳跃着,他一身黑色长袍负手而立,杏色发带束在脑后,荡漾起轻微的弧度。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苏云瑶垂下长睫思忖了几息。
她是爱美的,一身肌肤雪白无瑕,自小长大都养护得极好,从没有留过什么疤痕,这次的伤口若不及时处理,伤痛不说,只怕还会留下疤。
爱美怕痛的想法很快占据了上风,她默然深吸口气,轻声道:「好。」
裴秉安撩袍坐在她的身畔。
回忆几瞬她的身形与衣着,便抬起大掌,自左肩往下,一一解开中衣的纽扣。
他的动作娴熟而准确,长指始终保持着克制的距离,苏云瑶的窘迫与尴尬稍稍减了几分。
不过,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衣衫从肩头滑落,就算知晓面前的人捂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她的脸还是腾得热了起来,羞耻得几乎将唇都咬破。
庆幸得是,她低头看了看,除了锁骨下方有一道长而深的伤口,其他的都是些小口子,不必尽数都上药。
「锁骨下方二寸处,伤口长约五寸,很深,血迹还未干涸,先帮我擦洗伤口,再帮我上药。」
她抿唇吩咐过他这些话,便别过脸去盯着墙上的影子,不与他那张蒙着发带的脸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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