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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的屁股让草扎痒了,他抓了抓,敏锐地捕捉到宗怀棠扫来的视线,手立即僵住。
宗怀棠那双多情风流的眼微微眯着,烟雾爬上他面庞,他从那团烟里盯着把他拐上不归路的人:屁股又不痒了?
陈子轻脸一红,挺普通的话,怎么从宗怀棠嘴里出来就色上了。他爬起来说:“不痒了不痒,我们回宿舍吧,再晚就要黑了,那边的两位同志估计也要……
戛然而止。
人呢?
斜对面的草丛里不见人影。
陈子轻喃喃:前面没路了,回宿舍要掉头从我们这走,我没见到他们。飞走的?不可能,那只剩下一种。
陈子轻狠狠打了个冷颤:“下次我们散步不要来这么偏的地方了,天还没黑就见了鬼。”蹲着吸烟的男人没有声响。
陈子轻又是一颤,他战战兢兢地垂头观察:宗怀棠?是你吗,宗怀棠?宗怀棠弹了弹烟灰,把烟含回去,鼻子里发出了个懒到模糊的气音。
陈子轻抽走宗怀棠齿间的烟,力气很大,手发抖,他将覆盖着牙印和唾液的烟蒂送入嘴里:这时候问你话你怎么不吱声,我都要以为……都要以为你被附身了。
你选我做你室友,不是因为我阳气重?宗怀棠拍拍裤腿上的毛絮,“那我怎么会被附身,能不能动动脑子。
陈子轻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心思被宗怀棠识破了,他嗫着烟扯扯头发:“我紧张你啊!”宗怀棠瞬间敛去了玩笑的神色。
撞见两鬼打啵,怕得直抖还紧张他,是要他怎样,想要他怎样?那碟片里都是实战,没有温情,他无法考究,只能摸石头过河。
他老大爷似的低低咳了两声,抬起一只手:拉我起来。陈子轻用两只手拉他。
宗怀棠很拙劣地倒在陈子轻身上,下巴靠上了他的发顶,就这么张开手臂,顿了一秒,把他拥进怀里。
双臂圈着他的腰伸到后面,搭在他翘翘的屁股上。
陈子轻堤防地四处扫射的眼睛一睁,烟差点从嘴里掉下来,他感受着宗怀棠的味道和温度,听见了鸟叫声。
是只麻雀,蹲在电线杆
上看着他们。
陈子轻深吸一口烟。
宗怀棠屈腿顶着他的膝盖,意味深长道:“想不到向师傅是个老烟枪,抽烟的老练程度连我本人都望尘莫及。
陈子轻一个激灵,原主是不会抽烟的,他尽量淡定地把烟夹开,递给宗怀棠:“还你。”
宗怀棠嫌弃道:“都是你的口水。”
“你不是才吃过吗。”陈子轻嘀咕,吃了那么多。
宗怀棠:……
陈子轻拿开把他屁股当桌子的两只手:“快走吧,我们快点走。”宗怀棠被陈子轻拉着走出小路,突然就不走了。
他在陈子轻迷惑地看过来时,抬了抬被拉着的那条胳膊:“让你盖了五个月牙印。”
陈子轻被宗怀棠提醒才发现自己真把他掐出了印子,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那你怎么不叫?”宗怀棠冷冷瞥他一眼:“我要脸。”
陈子轻:……哦。
“我不掐你了。”他走了几步见宗怀棠没跟上来,不明所以,就算胳膊让他掐疼了,可是走路用脚又不用胳膊。
陈子轻跟宗怀棠四目相视,眼里尽是询问。
宗怀棠咬着烟头,舌尖抵着往前推了推,吐出来,他用皮鞋碾进土里,目光始终没有从陈子轻脸上转开一寸。
陈子轻脑中的灯泡刷地一亮:要牵手吗?
宗怀棠的眉头顿时就不赞成地皱了起来:“走路就走路,牵什么手。”
“牵着走有个照顾。”陈子轻快速返回到他跟前,牵起他垂在西裤侧边的手。
两位男同志手牵手走在回宿舍楼的路上,血红的残阳在他们身后收拢。
陈子轻的手指僵巴巴的,跟一石膏似的。
宗怀棠感觉到了,他舔着唇角咬破的小口子想,啵打了,舌头缠了半天,牵个手反倒扭捏上了。
再走一会就进入嘈杂区,宗怀棠的手指一动,陈子轻就跟他来了个十指相扣。他愣了愣:“牵就牵,别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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