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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早就打算好的了?
葛烟长睫凝了沉珠似的,甸甸地不会动了一般,“所以现在算什么,惊喜变惊吓?”
沈鸫言将沾了泪的纸悉数收下,复又用指关去轻碰她的面颊,“差不多。”
女孩没躲,敛下长睫,“不,应该也不算是惊吓,我只是觉得没防备有点太高兴了………”
听此,沈鸫言默然了好半晌。
他视线落于挡风玻璃处,侧目不再看她,声线清寥,“不是说没他过得不怎么好吗。”
………嗯?
所以她刚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还以为那时候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压根没在意呢。
葛烟声音快要飘起来了,“那不一样………”
见他这般模样,她泪意终是止住,“我说的那个过得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
总而言之,并没有说和他在一起后也过得不好的意思。
看沈鸫言侧脸清冷,微突着的喉骨在黑暗中随着光影的起和伏而变换,她福至心灵,“你该不会连这都要………”
再也忍不住唇角弯弯,葛烟稍稍强调,“他是我哥啊。”
沈鸫言垂眼,稍稍缓着的情愫经由她这几句话复又被揪起。
再开口,他眉目清敛,“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葛烟见他侧过脸来,刚好凑着到了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处,倾唇便在他侧脸献上一枚携着香意的啜。
不谈所有,沈鸫言背后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面向这个大功臣,女孩眨眨眼,“我哥是我哥,你是你啊,你们不一样的。”
话落倾身再往前印了下,她近乎轻呵,“………这样够不够?”
沈鸫言并没有马上应下这句话。
只是等到终于回到城北庄园,近乎是被他携着疯然前兆的力道携着带去了二楼。
葛烟才知道他的回答是什么。
肯定是不够的。
他甚至都没回房,就扦着人落于一二楼的转角处,扯了又撕了她的裙面,将将撩起后便是径自的刺入。系带被褪了往外拨,甸甸沉着的兔似是要蹦出来,腻着晃了个满眼。
将人往着两侧大剌剌地敞着再撇开,他挺直鼻梁怼在堆着的雪上,又照着先前所做的,掐着那样的点便拉起,近乎是直直地拽,让她骤然便噤了声,吸气凝得厉害。被堵着又凿,来不及收下的那些润便顺延着边沿缓缓地淌下。
再转身,近乎是正面对着那样开着的窗,葛烟直接正面对着外侧,迎面便能觑见庄园的前院之景。
庄园往外眺望是树山杉林以及山脚处整座城市的全景。
这样俯瞰着的角度,却因为两人正在做着这般的事而变得新奇而疯然。哪怕离人群再远,也有股居高临下而来的神秘感,引着人更浸在其中。
沈鸫言把着她,改为不紧不慢地碾,就这样一阵阵地磨着不给,“你叫他什么?”
葛烟原本以为过了那阵最难捱的记记深嵌,便能缓了,未曾想这样迎着夏日的风在晚间,又接着这样的欺入,她被灼得厉害,闭了闭眼,“什么啊………”
沈鸫言仍是不疾不徐,丝毫没有不稳的样子,“我说你叫他什么。”
这会儿,葛烟就是再迟钝。
也知道沈鸫言提的是谁了。
只是真的要在这种时刻提吗?
她简直是赧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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