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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黎帆没什么胃口,菜也吃不出味道来,只感觉鼻子堵的慌,总想打哈欠。草草吃过饭后又回到了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收到了穆竞白的信息。“你下午请假,我送你回去,两点钟我在公交站牌等你。”黎帆确实非常难受,而且还感觉有点头晕脑胀,皮肤也有点发疼,就没再坚持,回了个“好”字。穆竞白又发来信息:“那些紧急要做的工作,都整理好,放在桌面上。”黎帆没有多想,整理好后,跟刘治国请了假。胡玉如见黎帆请了假,也不好将手里的活再给她,说:“生病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放心,这有我们呢。”胡玉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自己该干的活,一件都没从黎帆那拿回来。黎帆心知肚明她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嘴上只能说:“谢谢!”到了外面的公交站牌,穆竞白的车子已经等在那儿。她开门上车,乖乖的喊人:“竞哥。”穆竞白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双颊微微有些泛红,问:“家里有药吗?”“有的。”黎帆说。“今天还有什么要紧的工作没做完?”穆竞白问。穆竞白不只是她的恩人或是哥哥,还是她部门的越级领导。黎帆立刻挺直腰背,报告每项未完成的工作。穆竞白一笑,语气温和,说:“别紧张,我就是随口问问。”说着左打方向盘,车子开上大路。黎帆租住的公寓并不远,开车十五分钟的样子。车子开到公寓楼下,黎帆说:“竞哥,你去忙吧。”穆竞白解开安全带,说:“我送你上去。”黎帆知道他忙,不好再占着他的时间,说:“没事儿的竞哥,吃了药我就去睡觉,你去忙吧。”“不差这一点时间。”穆竞白推门下车,两人一起乘电梯到了十三楼。公寓不大,三十多平米的样子,是个餐客卧一体的开间。进门左手边就是卫生间和厨房,再往里走是沙发和床。黎帆就一个人住,让房东换了双人床,放了张单人床进来,省下的空间让沙发看起来不再那么拥挤。“换床了?”穆竞白问。当初他们帮黎帆搬的家,房里应该是张双人床。“嗯,我跟房东提过,正好他别的租客需要双人床,也在这栋楼,就给换了一下。”穆竞白点点头,问:“体温计和药放在哪了?”黎帆知道他已婚,知道让他来照顾自己有多不合适,立刻说:“我自己来就行,可能有点低烧,没啥事。”“放在哪了?我给你量量。”黎帆只好实话实说:“没有体温计,过会儿吃点含退烧的感冒药就行。”黎帆坐在沙发上,拉开茶几的抽屉,拿出感冒胶囊。穆竞白拿过她手中的药,坐在沙发上看了看说明。他手指修长,指甲修的整整齐齐,薄唇微抿,认真的看着药盒上的说明黎帆不敢这样直白的打量他,立刻低下了头。穆竞白转过头道:“来,竞哥摸一下额头。”穆竞白离得不算近,但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种类似沉香的味道。好闻。穆竞白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说:“肯定是发烧了,先把药吃了吧。”穆竞白拿起桌上的小暖壶倒了半杯水出来,又兑了一半玻璃壶中的凉水,递给黎帆,说:“试试温度。”黎帆接过水杯,点了点头,穆竞白将手里的药递给她,嘱咐说:“每次吃两粒,一天三次。”黎帆听话的将胶囊挤破铝模,和着水将药吃下去,随后说:“我去睡会,竞哥你回吧。”“嗯。”穆竞白应了声,又嘱咐道:“晚上忙完了过来看你。”今天晚上领导有安排,他只能忙里抽空出来一趟。黎帆知道他忙,不敢再让他辛苦,说:“我真没事,竞哥你去忙吧。”“嗯,手机别静音,晚上我给你订个餐。”“嗯。”“有事给我发信息。”“好。”穆竞白走后,黎帆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结了婚的男人,他有妻子,她不该接受他的照顾。穆竞白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后,拨通内线,将刘志国叫了过来。询问了几个事项的进度,又要了几个文件。刘治国回了办公室就询问了相关责任人,见胡玉如左右而言他,就知道她的那些活肯定在黎帆那,但现在黎帆请假了,他总不能跟领导说,因为有个科员请假了,有些文件不能拿给你。就道:“玉如同志,四点之前一定要给我。”胡玉如只能答应,她不好当着领导的面给黎帆打电话,就去黎帆桌子找,幸好,都在桌面上摞着。-晚上穆竞白给抽空黎帆打了个电话,嘱咐她起来把饭吃了,说晚一点再过去看她。黎帆推脱着说不用,已经不发烧了。只听那头有人喊“穆处”,穆竞白匆匆的挂了电话。晚上10点,穆竞白敲开了黎帆的房门,他带了体温计过来。先是给黎帆量了体温,见不发烧了,又让她吃了一次感冒药,弄好后才驱车离开,回到政府大院附近的房子第二天,穆竞白的办公室是吴云峰打扫的。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跟黎帆泡的不一样,淡了些。穆竞白先处理手边重要的工作,哪些是紧急的,哪些是重要的,哪些是领导关心的,哪些放在上面,哪些夹在中间,哪些压在最底下。等到中午吃过饭才腾出一点时间,将刘治国叫了过来,询问了一些事项的进度,又要了一些文件。他想着,这样黎帆堆积的工作应该就差不多了。这晚穆竞白腾不出空来,因为他明天要陪领导出差,忙到夜里十一点才离开办公室。这个时间,他不好再给黎帆打电话,发了条微信嘱咐:“你手边的工作基本都做完了,别着急上班,我明天出差,你照顾好自己。”在家睡了一天的黎帆,并没有睡着,看了穆竞白的信息,心里暖烘烘的。:()等他知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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