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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玄蝉皮笑肉不笑:“好啊,都是我崔家才俊。”
又见众弟子似潮水般往两边分开,当中走出一名鹰鼻鹞眼的中年男子,他模样与崔玄蝉有几分相似,只是眉宇间阴郁更浓:“爹,发生什么事了?”
崔玄蝉凉凉道:“没什么事了,现在只等你亲老爹死,免得叫这群弟子白来一趟,不能给我哭丧送行。你正好现在去捡个盆来,再将衣裳那半边白色扯下来,凑个打幡摔盆,做足全套,一全孝心。”
那中年男子又气又急又惊:“爹!你这是什么话!”
“你也知道不是人话!”崔玄蝉勃然大怒,“混账东西!我叫你戒严,你带着弟子来我这儿做什么!我要你这点孝心?要不是这吸血的魔奴已死,我看今天不是你给我摔盆,就是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亏得你还有点分寸,知道没带我那乖孙来!”
崔景纯正好自后头赶来,喊道:“爷爷!”
众人噤若寒蝉:“……”
崔玄蝉神色一凝,注视冷汗直流的中年男子,深呼吸了两口,转回头去看千雪浪,缓缓放出声音,两眼无神,如魂魄不知飘向何方:“难怪和仙君修无情道,真是有先见之明。早知道我也该去修无情道的,现在就不会里里外外有这一群小冤孽缠着我了。”
千雪浪觑他一眼:“你如此性情,修不成的。如今这样,就很好了。”
噢。崔玄蝉美滋滋地想:到底是个年轻人,嘴倒是比和仙君甜。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说话。”
石破天惊的一声,来自那名被训斥的中年男子,显然老子心中虽美,但儿子并不这么想。
崔景纯忙道:“爹,这便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前辈!”
任逸绝自他背后走出,站到千雪浪身边,低声询问:“玉人,你如何?”
千雪浪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中年男子一怔,神色略见错愕,态度倒是稍放缓了些:“原来是……不过阁下纵对我儿有救命之恩,也当放尊重些,你可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崔玄蝉打断了,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站在一起的二人,又问千雪浪道:“你叫玉人啊?”
千雪浪沉默片刻:“……千雪浪。”
“嗯?”崔玄蝉用手指搓了搓胡子,看起来颇有几分天桥下骗钱的老神棍神韵,“那他怎么叫你玉人?难道他是你道侣?咦,怪了,你们无情道也能有道侣的吗?岂不是破功了?”
本是随口的称呼,不料被前辈高人认真询问,任逸绝尴尬之中略显羞窘。
中年男子方才还在说千雪浪不知礼数,没想到一下子轮到自己亲爹问东问西,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只能憋出一句“爹!”以示警告。
崔玄蝉嫌他聒噪,推开他的脸:“叫唤什么,人在这儿,魂没丢,真这么闲就去喂喂马,多大的人了还整天爹前爹后的打转。崔崇庸,你长得有点年头了,别在这里装嫩,你老爹已经过了看你怎样都可爱的年纪,现在只想吐。”
崔崇庸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唯有千雪浪面不改色:“他不是我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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