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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洛的军医裤子早被加西亚搞得皱巴巴,原本系紧的腰带,也松松垮垮的坠落,露出一截雪白的皮肉。
温度快要把他烫化掉,他伸手想要拨开每一只手,可雌虫们默契地都没有松开,自顾自在心底说服,是为了保护雄子的安全。
其实,雄子这杯毒药,没有接触前,还可以忍受。
一旦沾染上,就会无可自拔陷入贪婪之中,企图获得更多。
抚摸雄子的身体,转变为磨蹭嘴唇,脸颊,额头,发丝。
他的手不知被谁牵制,身上停留的手缓慢挪动,雌虫们对视一眼,不用言说也心知肚明。
“放开我。”
尼科尔不知是害怕雄子发出声音,会吸引军团长的注意,还是为着私心,
“殿下,抱歉。”
他抬手捂住了雄子的嘴。
原来被长官亲吻过的唇瓣是,软软的,凉凉的,他悄悄用了力气,让手掌和雄子的唇瓣接触又分离,分分合合。
像主星上虫崽最爱吃的奶冻,按下去会立刻弹上来,很好捏。
斐洛心头的怒火被恐惧冲得七零八落,他的眼睛看不见,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哪个地方被擦过,都要发出战栗。
耳边回响起粗重的呼吸声,雌虫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令他作呕,但是他不敢再动。
一切就这样僵持,直到有双手摸上他的大腿时,他狠狠踩中那只手,想要跳下车子逃跑,却被横亘而来的手臂截住。>>
斐洛像一只手被捏住尾巴的鱼,胡乱踢腿,扑腾着也逃不开。
反倒是折腾间,上身的扣子被扯掉几颗,尼科尔冒着火星的手心,直接毫无间隔的贴在他的腰侧。
斐洛弓起身体,咬紧唇瓣,差点溢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破烂的车门被徒手扯掉,扔出去好远,在荒废的沙漠中锄地,扬起一片沙尘。
眼前光影陡然没了遮挡,变亮一瞬后,又黑了下来。
有人来了。
“松开殿下。”
雌虫冷漠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斐洛松了一口气,救他的人终于来了。
不然,他不敢想象,在车子里多待一会会出现什么后果。
身后的尼科尔没有看到军团长,他只听从加西亚的命令,长官不出现,他是不会松手的。
察觉到尼科尔的意图,斐洛仰头望向来营救他的雌虫。
低空动力车的大灯被打开,一束明亮的灯光擦着雄子的小脸,照向远方。
此时的雄子脸上泪痕明显,唇瓣红肿,衣衫不整,手臂,腰间等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添了几处殷红,在雪白的皮肉上格外显眼。
仰头以一种脆弱的姿态,向雌虫发出求救信号。
斐洛相信,没有雌虫能够拒绝。
果然,身后挟制他的尼科尔发出闷哼,他应该是被重物击中,倒在了车里。
脱离了尼科尔,雄子又落入另一个雌虫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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