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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荼:我爸昨天去镇上进货,弄了些梨膏糖,他说这是上海特产,怕你想家,让我明天上学时候给你带点。】
【苗荼:你要是不爱吃就告诉我,我帮你拒绝,我爸总把我们当五岁小孩。】
其实徐砚白从没吃过梨膏糖,并未犹豫就扯谎回复:【爱吃的,谢谢叔叔。】
对面很快回复:【马上凌晨两点了,你怎么还没睡?】
指尖停在屏幕几秒,徐砚白侧躺着敲字:【做噩梦了,睡不着。】
【苗荼:你经常做噩梦吗?开着灯睡会好一点吗?】
【徐砚白:偶尔。】
【徐砚白:开灯会让家里人担心,没严重到那个地步。】
苗荼这次只匆匆回了句“哦这样”,就突然地陷入沉默。
时间已晚,徐砚白意识到深夜打扰女生并不礼貌,脑海编想道别语时,手机再次震动。
他立刻点开屏幕,动作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苗荼:你方便现在来一下窗边吗?就一下下。】
眼底浮现疑惑,徐砚白还是依言下床走到窗边,连外套都忘记穿。身着薄薄睡衣拉开窗帘。
在少到可怜的凄白月色下,他一眼看清对院瓦房二楼,唯一亮灯的房间。
卧室窗帘大敞,身形纤瘦的女生站在大团暖洋洋的鹅黄灯光下,穿着略显臃肿的棉服,正朝他的方向大幅度招手。
距离太远看不清女孩表情,可徐砚白就是能确认,苗荼此时一定在笑,明亮清透的圆眼会弯成月牙形状,若是细细去看,女生唇边还有一对很浅的梨涡。
而他更清楚的,是面前这样小的窗口,苗荼根本看不见深陷黑暗中的他。
她甚至没办法确认,他是否真的会过来。
就像那夜初雪倾落,哪怕所做无人知晓,女孩依旧乐此不疲。
心底某处被温柔触碰,徐砚白回复:“看到你在窗边了,穿着粉色棉衣,凌晨两点看上去也很有精神。”
点击发送,他静静看着苗荼收到短息后,立刻低头打字。
女孩气呼呼地回复:【是我爸非要给买的,说粉色更适合女孩子。】
唇边漾着淡淡笑意,徐砚白耐心等待着第二条短息跳出屏幕:
【苗荼:其实我最近每天都很晚才睡,有几次学过头,直接趴在桌上一觉到天亮。】
短信字里行间透露自豪感,徐砚白读完哭笑不得,忍不住打调侃:
“这似乎不是一件值得夸赞的行为——”
消息还未发送,手机再次震动,接连跳出两条消息。
而与此同时,余光里上一秒还在窗边欢快打招呼的女生,嗖的拉上窗帘,重回充满鹅黄灯光的暖屋。
徐砚白低头,将刚打下的字一个个删除,指尖滑动屏幕拉下打字框,终于看清最后两条内容:
【苗荼:所以,不要害怕。】
【苗荼:下次再做噩梦的时候,你就打开窗户,至少我房间里的这盏灯,会一直为你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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