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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叫阿致,不叫什么吱吱,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来找我们啊!】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不再有别的内容,这大概就是囚禁过阮吱吱——或者言开霁更想叫她阿致,她的后妈和弟弟的地方。弟弟最后去了哪里他们不得而知,但日记被放在这里,他不愿意往坏了想。
谢潮生在旁边和他一起看,他举着手电,脸色被映得很白,察觉到言开霁的情绪,他揽过他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线索又多了。”
言开霁下巴埋在他锁骨处,“这个本的故事,不会是真的吧?”
“我不知道。”谢潮生却说:“我从前没有来过这里,但既然这和你室友有关系,我只能说,也许。”
“我就说姓霍的有病,名都给人改,我还纳闷哪个正常人家能给孩子取大名叫吱吱呢?”言开霁顿了顿,问:“这密室真的是惩罚吗?我怎么觉得像奖励呢?谁打破姓霍的烂规矩谁就能获得线索,这明明是提示吧!”
“的确有可能。”谢潮生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真聪明。”
这个吻如同一簇火花点亮了言开霁的思维,他提着手机就坐起来,把小册子往谢潮生手里一塞,“我再去找找,肯定还能找到蓉蓉的新线索!”
密室没有窗户,所以阿致弟弟在写天气的时候,被关进来的日子都是干脆利落的“不知道”,但言开霁再次往另一头应该封死的铁皮处看过去时,却看到了一丝微弱的阳光。
似乎就是在他看日记的时候,有人从上面卷起了铁皮,就像教室里用的拉伸窗帘一样,让阳光渐渐透了进来。
就着这束阳光,床幔后的一个人影渐渐变得高大起来,遮住了仅有的一点光亮,言开霁刚在柜前拿起一个八音盒,回过头就对上了床上人的视线。
他是从被子里长出来的,身上挂着棉絮,所以当他们刚才掀被子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他身形高大,浑身□□,但他的身体却接近透明,浑身都是锁链,就像阿致的那张画像。
然而就在目光触到他面孔的那一刻,言开霁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他喃喃地,叫出了一个他念过无数遍的名字。
“顾游?”
先是低低的一声,进而疯狂拔高,他朝着顾游就奔过去,翻身上床握住他的两条手臂,“你看看我!你没死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没死!”
顾游茫然地看着他。
言开霁几近抓狂了,他“顾游!你看看,你再看清楚点,我是谁?你认识我的吧?”
他抓着顾游摇晃,而顾游的身体就像小时候玩的水球,清澈的水波在其中荡漾,铁链随着他动作的幅度而一起晃动,而顾游仍然一言不发。
言开霁恍然想起了顾游在梦里和他说的话——
“就算找不到我,或者看见的我和你们想象中不一样,也不要害怕,我现在很安全,我会尽我所有的能力保护你们的。”
这就是所谓的不一样吗?
阿致的枷锁是因为霍骁霆,顾游的枷锁又是因为什么?
房门在这时被人打开,警察大哥的头出现在门口,“三爷大度,你们可以出来了。”
警察大哥真就只有一个头,他的身体不知所踪,只有戴着警帽的脑袋前来通知他们。他像是没看见顾游似的,只用警棍敲了敲门,“快点!还要我请你们吗?”
谢潮生的手从后方而来,将他覆在顾游身上的手包裹在里面,“别怕,你想见他,我等下再带你来。”
言开霁如梦方醒,他的手离开顾游身上,就在那一刻,顾游的身体变得彻底透明,进而直接消失在了半空中。
他们跟着警察大哥的脑袋回到了“宠宠宠”号房间,一屋子人坐在里面,程洛洛抱着林子望的胳膊,冯浩然瘫在座位上,米邵倒还算冷静,只是拿本子挡住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在他们的注视中,警察大哥的脑袋飞回了他的脖子上,他甚至举起自己的手,为飞歪了的脑袋调了调位置。
不难想象屋里的人刚才经历了什么,言开霁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他略带同情地摸了摸冯浩然的肱二头肌,用气声问:“刚才怎么了?”
“你们出去之后,我们就接着看本,本来好端端的,结果我们都举完手之后,他说去叫你们,然后脑袋就直接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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