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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刘隆叹了一口气。
他原以为他比阿斗幸福。阿斗虽有相父,但蜀汉偏于一隅,又有曹魏孙吴在外虎视眈眈,最后还是落个亡国之君。
但现在看来,两人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大汉今年遭受水灾的六州至少减产三成。去年也遭灾,今年又征兵打仗,国库空库,不知将来如何。
现在皇宫中除了必要的祭祀,其他的一应典礼都罢去了。宫中上下的膳食又减了又减。
“陛下在叹什么气?”江平一脸笑意看着刘隆,忍不住伸手替他抚平紧皱的眉头。
“唔。”刘隆扒开江平的手,抬头看他了一眼,有气无力道:“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1
江平听到后颇为惊异地看着刘隆,道:“陛下,你竟然会读《诗经》?”
“哦,这是《诗经》啊。”刘隆也是随意一想,觉得这话颇合自己的心境,就随口念出来,也想不起来这句话的出处,但勤勉好学的江平一听就知道这话的出处。
江平目光灼灼地盯着刘隆,这让刘隆十分不自在,一脸狐疑,不知道这位舅舅心里在想什么。
“陛下已经三岁了。”江平说道。
“一岁!”刘隆竖起一根手指头,他只过了一个生日,当然是一岁。
江平的算法与刘隆不同,他道:“过一个新年是两岁,陛下过了两个新年,自然是三岁。”
九月出生的刘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平,他竟然算虚岁,不算周岁。
“一岁。”刘隆坚持道:“过一个生日是一岁,没过生日就不是。”
江平哈哈笑起来,道:“大家都是按过年算,陛下你三岁啦。”
“世家的小孩子三岁就开蒙,陛下可以开始学习啦。”江平终于图穷匕见,亮出真正的目的。
刘隆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平,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举起肉肉的小手,轻咳一声,道:“朕还小,尚不能习字学习,要多睡觉。”
江平伸手握住刘隆的小手,白白嫩嫩,软乎乎的,上面还有四个可爱的小肉窝。
江平装模作样观摩了小肉手一会儿,道:“陛下的骨头是有些软,不过我可以在旁边给陛下读书,陛下听不听都行。”
刘隆呜咽了一声,往后一挺倒在床上,假装睡觉,似乎刚才就在梦游一番。
江平哼笑一声,拿出一张洁白的纸,在上面写了《关雎》,然后贴在门上。他准备十天教陛下一首诗歌呢。
刘隆躺下去,竟然睡着了,睡了一个时辰。清醒过来,刘隆吃了一小碗牛乳并一碗蛋羹。
“陛下,咱们来学《关雎》吧。”江平兴致勃勃地拿着一本书过来。
“不嘛。”刘隆又不考状元,哦,不对,这时连科举制都没有,学这些根本没有用嘛。
不过刘隆惊讶的是江平果然没有教他,反而唱起歌来。刘隆奇怪看着江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仔细一听,刘隆又直挺挺躺下,江平唱得不是《关雎》是什么?
谁这么早就开始让一岁的娃学习啦,鸡娃都不待这样的。
圣上
诏令下来,班雄见依旧神色不乐的班勇,道:“蒙皇太后天恩,擢你为军司马,又是去西域,为何不乐?”
班勇哼哼一声,道:“大兄不知我。”
班雄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往上升的怒气,道:“明日出征,不许做这副模样。”
班勇“哦”了一声,就转身离开。行囊也不收拾,他骑上马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班雄得知后,叹了一声,自己只好替这个比自己儿子略大几岁的弟弟收拾行装。他一边收拾,一边念叨着:“不气不气。长兄如父。长兄如父!”
宫中,邓绥也在送别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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