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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定,邓绥开始询问起邓骘诸羌的情况。邓骘在回来的路上,也多次复盘,思考自己为什么失败。
“诸羌血气未退,民风剽悍,骑在马上,来去无踪,汉军很难追上。再者……”邓骘顿了一下,说道:“郡国兵多年未闻干戈,前者骄狂,战败后,又士气低落畏惧羌人,未战先逃。”
“还有郡国兵不习西地气候,臣先前留屯汉阳是以待郡国兵。郡国兵到之后,他们多不愿前行,为免生变,臣与诸将商议就一直留在汉阳郡。”
上天似乎和刘隆开了个玩笑
兄妹久别重逢,邓绥又急于了解西边战况,不知不觉在与邓骘的交谈中忘却了时间,等陆离过来请示用膳,她才恍然回神,又意识到身边还有小皇帝。
她转头看去,只见刘隆听得入神正眼巴巴地盯着邓骘,愁闷之余不由得会心一笑。
“传膳。”邓绥吩咐道:“大兄和隆儿咱们一起用膳。”
刘隆现在刚满三周岁,食谱逐渐扩大,他现在能吃上成块的肉,而非肉羹了。即便是招待大将军,宫中的饭菜也没有过分丰盛,只是量大管饱而已。
吃完饭,刘隆照例去睡午觉。邓绥与邓骘坐在殿内,沉默在两兄妹间蔓延开来。
邓绥和邓骘都觉得有愧对方,邓绥愧在错估大兄的能力强行将大兄推上尴尬的位置,邓骘则愧在战争失利令妹妹颜面无光。
最后还是邓绥打破沉默,嘴角弯起,露出一抹笑容,安慰邓骘道:“以前的事过去都过去了,大兄千万往前看,我与圣上都要依靠大兄哩。”
邓骘惭愧道:“我能力不济,让陛下失望了。”
邓绥笑道:“这些不提了,阿母与大嫂还在等大兄呢,大兄回去见见她们。自从你离开后,阿母对你日夜挂心,此时怕在家中翘首以望。以后的事情有我在,你不必忧心。”
邓骘应下告退,离开北宫往家里赶。刚才圣上走后,他一直想问妹妹他战败会不会引发圣上对他的不满,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这话他不能说,话一出口,恐怕会让妹妹对圣上心生芥蒂。这个疑问在路上就被邓骘埋到心底。圣上还小,时间能消磨一切感情,包括不满。
邓骘刚回家没过多久,中常侍就带人捧着绢布牵着名马赏赐大将军,慰其劳苦。
晚上,邓绥派人请刘隆一起用饭。邓绥政务繁忙,经常废寝忘食,所以大部分时候不和刘隆一处吃饭。
但若稍微有闲暇,邓绥就叫刘隆一起用饭。刘隆不疑其他,以为今日与往常一样就过去了。
烛台上暖橙色的烛光映满殿内,给宫殿添了几分温馨。将近腊月,天气酷寒,殿内烧着竹炭,刘隆离炭盆比较近,整个人暖烘烘的。
饭毕,刘隆捧着漆卮慢慢喝煮梨水。冬天气温干燥,他
前几天流了鼻血,请太医看过说没什么大事要多喝水,邓绥就让太官煮了梨水给他喝,据说能润肺去热。
邓绥突然对一脸惬意喝水的刘隆说道:“隆儿,我欲封大将军为侯。”
刘隆呛了一下,咳嗽起来,邓绥刚忙给他抚背,后悔道:“怪我不该在你喝水的时候说这事。”
刘隆咳了几声,摆手道:“母后,我没事,咳咳,就是喝呛了。”
恢复过来的刘隆看着烛光下母后略显疲惫的脸,道:“母后决定要封,那就封。”
外戚封侯,从西汉到东汉几乎成了定例。但邓氏除了阴骊珠的新野君,邓骘等四兄弟竟无一人封侯。
小孩子的心思不好猜。
邓绥没有乱猜,而是直接将自己的思虑说给刘隆听:“你舅父他这次确实犯了错,母后之所以厚待他,固然有兄妹之情,但更多的是有朝堂上的考虑。”
刘隆闻言,抬起头,水润润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星光。
邓绥将头发撩到耳后,继续道:“母后年轻资历浅,隆儿你又年幼,皇室宗亲公卿大臣除了几个好的,哪个不倚老卖老?母后想要赈济百姓,这些人都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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