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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隆想起了朝堂上反对母后仁政的那些人,不由得气鼓鼓的。
“这些大臣中,也唯有你几个舅父能坚定不移地支持母后。你舅父如今吃了败仗,你也发现了,他是羞愧万分。”
“若母后再黜落他,朝堂的官员想必各个都会轻贱你舅父。他若威严全无,颜面无存,以后替朝廷办什么事情,下官属吏皆不买账,定然是难之又难。”
刘隆顺着母后说的话想去深以为然,不住地点头道:“母后说的是。”
邓绥抚摸着刘隆的头发,接着道:“所以呢,母后要封你舅父为侯,告诉那些大臣,你舅父依然宠灵显赫。”
刘隆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母后考虑周全。”
邓绥又叹息道:“只是大兄此战威望有损,怕是难以服众。”
刘隆清晰地明白,现阶段自己和邓氏是休戚与共,若邓氏败落,那他不用想结局,肯定会被废掉。
从母后坚定地立他为帝那一刻起,刘隆身上就烙上了邓氏的色彩。新的掌权人肯定会抛弃
他,拥立皇帝。想到此处,刘隆的眉头紧皱起来。
邓绥心中叹了口气,道:“我想再封你三舅父、四舅父和五舅父为侯,有他们在,以后推行什么政策更畅通。”
刘隆惊得嘴巴微张,转念一想,外戚封侯容易,罢侯也容易,于是说道:“就按母后说的做。”
邓绥心知刘隆不能视若普通的小孩,将道理一一讲给他,虽然有自己的私心,但也有现实的原因。
邓绥又与刘隆讲了朝廷官员的出身和家族,听得刘隆头大。
朝廷中的大臣大部分都有关系,要么姻亲,要么故旧,要么同宗。这东汉总让刘隆有一种乡村版家族企业的感觉。
这样的大汉早晚都得亡,刘隆听完就这一感觉。
晚上,他躺在床上,总觉有哪里不对。然而困意袭来,刘隆沉沉睡去。“好像真有哪里不对。”他睡前嘴里喃喃道。
邓绥没过几日,就加封四位兄弟,邓骘封上蔡侯、邓悝封叶侯、邓弘封西平侯、邓阊封西华侯,食邑各万户。1
嗯?
刘隆听闻后,深吸一口气,暗道,算了算了,老刘家的那些儿孙生下来就是诸侯王,占了比这还多的编户。
算了算了。
不过,出乎刘隆意料的是,邓骘兄弟对皇太后的册封诚惶诚恐,纷纷上书推辞。皇太后不允,四兄弟持续上书,乃至推辞五六次。皇太后最后仍不允他们辞封,只是象征性地削减了户数。
寒冬腊月,天空飘起了雪花。
最近天气寒冷,刘隆不小心染了风寒,窝在前殿苦兮兮地喝药。邓绥等一众人十分紧张,幸好刘隆平日锻炼身体,喝半个月药,又活蹦乱跳了。
临近新年,天气一日寒似一日,邓绥生怕刘隆外出上课又得了风寒,就停了课,平日只让他在章德殿活动,去上朝也是包裹地严严实实。
豪族世家夭折在风寒上的小孩有很多,邓绥认为是再小心也不为过。刘隆也比较配合,他是真怕自己又生病要喝苦药了。因此,他现在都是在殿内锻炼身体。
今年又有水旱灾害,百姓生活困苦,宫中的祭典依例从简。腊月时,朝廷开仓放粮,赈济百姓。
不过,让邓绥和刘隆欣慰的是,从日南移种扬
州的稻种竟然活下来,成熟比当地稻种早,又耐旱,最后产量竟然比当地稻种高上一些。
等这些稻种扩大种植,说不定能弥补国库空虚。但荆扬之地的粮食转运过来,恐怕要比后世难得多。
隋之后的朝代可以走隋唐大运河,元及以后的朝代走京杭大运河。然而,东汉没有这样或贯通东西或连通南北的大运河。
刘隆做完功课,趴在窗前,托腮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回想起这一年的事情。
虽然依旧有水旱灾害,但光靠着尚方局卖纸张和纸制品,竟然赚了将近两亿钱,稻谷良种得到推广,上林苑和钩盾令研制出的农具也正在往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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