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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君的病情。刘隆与新野君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与这位新野君也没什么交情与感情。
但新野君是母后的母亲呀!
刘隆正笨拙地安慰邓绥,有黄门侍郎匆匆拿来四本奏表过来。邓绥忙道:“这是谁递上来的奏表?”
黄门侍郎恭敬道:“是上蔡侯、叶侯、西平侯和西华侯上的折子。”
刘隆闻言,心中一松,他还以为是郡国哪里又发生什么自然灾害呢。黄门侍郎口中的四人是邓骘四兄弟。这四兄弟上奏表怕是为了新野君的事情。
刘隆看向邓绥,邓绥接过奏表一一看过,神思恍惚,想了半响,道:“大将军是国之柱石,西平侯乃陛下师傅,叶侯守卫宫廷,皆有重任,不能轻离。西华侯年少孝顺,且阿母尤爱他,听西华侯奏表,让他还第侍奉母亲膝前。”
黄门侍郎领命退下,将皇太后的旨意传达给四人,三位兄长依旧当值,最小的邓阊回家奉养母亲。
邓绥果然第一日又去探望母亲,新野君的病情毫不见好转,反而慢慢加重,从开始见到来人还能说上几句话,到现在人来了只掀开眼皮子看一眼,没有力气说话了。
邓绥身为皇太后,连日出入邓氏宅邸,有些大臣忍不住,纷纷上书劝道,君臣有别,陛下千金之躯不能入危堂。
一时间,原本颇为平静的朝堂竟然出现了涟漪。
刘隆盘腿坐在榻上,双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什么。江平在一边小声问:“圣上,你在担忧什么?”
刘隆抬头看了一眼江平,同样小声道:“若新野君薨逝,大将军等人都要回去丁忧。”
江平不以为意:“陛下肯定不允许,宫中京师的宿卫都是大将军兄弟在管。圣上,你不要担心,陛下肯定不会让他们辞职的。”
刘隆却不这么看,邓氏太谨慎了。
江平被刘隆传染了忧虑,急得不知是好,问道:“那要怎么办?”
刘隆按着桌案站起来,道:“不怎么办,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咱们出去转转。”
刘隆人小年纪小,活动的范围也小。不过身为皇帝,这宫中他可以去任何地方。
江平吩咐道:“我让人准备羊车。”
刘隆摇头道:“不用,随便转转。
”
往日这个时候,刘隆都跟在邓绥身边听政,现在邓绥去了邓氏,他如今没有安排,就出来随意走走。
刘隆居住的宫殿靠近前朝,再往前走就是朝廷大臣办公的地方。刘隆不想闲逛的自己被大臣看到,这样忒没尊严了些。
于是,他就往北走,也是皇帝寝宫区走去。江平在刘隆身侧给他讲各种宫殿的名字,许多宫殿都封了门,上面的红漆剥落,颇显破旧。
江平解释道:“宫中力行节俭,修缮宫殿的钱削减了很多,再加上宫殿没人气,自然败落地快。”
刘隆颔首,等他长大,这宫殿恐怕也是大部分都要闲置下来,吩咐道:“你让人经常通风,坏了再重建又是一大笔费用。”江平记在心里。
刘隆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女子欢笑的声音,心中疑惑,突然转念一想明白过来,笑着对江平道:“前面定是四位姐姐。”也唯有公主才能在宫中肆无忌惮地大声欢笑。
刘隆与公主居住的宫殿离得很远,邓绥念公主年幼体弱,只让公主初一十五过来定省。刘隆每天都被安排地满满的,与几位姐姐也只有这个时候见上几面。
他寻声过去,转过一处宫殿,就看见空地上一群衣着华丽的少女正在蹴鞠。
刘隆人小小的一只,但背后跟着浩浩荡荡伺候的人。有个小女孩发现了他,扯了扯另外一个小姑娘的衣袖。
被扯衣袖的女孩转过头,眼睛一亮,快步走来,行礼道:“闻喜见过圣上。”这是刘隆最小的姐姐闻喜公主刘兴,今年九岁了。
“四皇姐,不必多礼,快请起。”刘隆绷着脸,努力装成大人的模样。
两人刚说几句话,其他几位公主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众人见过礼。刘隆扫了一眼,奇道:“怎么不见大皇姐?”
共邑公主刘成笑道:“大皇姐在宫殿里学女工呢。”说完,还和临颍公主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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