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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里的粥已经吞吃干净,然而朔宁仍然皱着眉心,他带着不满足的神情含住一小段勺柄,快要拧出水的水红色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林初夏的手。
“林初夏……”他的声音抖得厉害,一直努力压抑的情潮在林初夏的关怀下再次汹涌地席卷而来。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朔宁努力克制着呼吸,伸手攥住了林初夏的衣角。
那块衣料被他抓在手里揉啊揉,他好像偶尔会觉得这样不好,于是短暂地停一下又无法自拔地继续揉。
原本呛人的烟气,此时偶尔带来的轻微窒息感竟然让他感觉到生理层面的刺激。
发觉性器顶端传来的潮意,朔宁含糊地喘息了几声:“林初夏……那个,我的,我感觉怪怪的……”他的声音也湿润了,白色毛球状的尾巴耸个不停,长度及腰的硕大兔耳不安地左右摆动,林初夏拂过他濡湿的睫毛,朔宁果然难耐地发出低喘,面对这熟悉的情景,她啧了一声,暗道不妙,“嗯,我也觉得你怪怪的。”
她随口说出的话落在朔宁耳朵里就是在嫌弃他,他于是绵绵地呜咽一声,尽管汹涌的潮热快要把思绪烧干,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与林初夏亲近。
想要深深地闻嗅她的气味。
想要她的抚摸。
想要她......想要她含住自己的耳朵,揉搓自己的尾巴......
意识到自己产生什么邪恶的念头,朔宁脸蛋爆红,他咬着嘴唇,理智与本能拉扯,一边揪着林初夏的衣角一边混乱地摆着头,努力往后退。
“呜......”不小心从板凳摔到地上。
多米受惊往旁边跳了几下,林初夏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总觉得还有一场恶战。
她将松枝和果皮翻了几下,又在腊肉块上撑起塑料布,确认多米的力气顶不翻架子,才向摔在地上的朔宁伸出手去。
“朔宁,朔宁?感觉还好吗?”
红扑扑的脸蛋从挤在一起的蓬松耳朵里露出来,朔宁委屈地看向林初夏:“不好,我感觉一点也不好。”没等林初夏追问就着急控诉:“你都不是第一时间关心我,你眼里只有腊肉。”尾音甚至有点哭腔。
哎呀,发情的小兔子变机灵了。
虽然怀疑满眼迷蒙的朔宁到底能不能听懂她的话,林初夏还是向他解释:“抱歉抱歉,但是我觉得我们可能会需要很长时间。”她轻轻地触碰着朔宁的脸颊,细腻的皮肤像是有吸力,又无比脆弱,她只是蹭过去,就留下一道红痕,林初夏皱着眉想要收回手,却被柔软的兔耳拢住了,耳尖一卷,灵活地缠上她的手腕,蓬松的绒毛尖尖蹭来蹭去。
“那你会陪我吗?你会不会离开我?”朔宁终于用自己的脸蛋贴上了林初夏的皮肤,问出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会先离开的人明明是他……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机,林初夏嗯了一声,“如果性爱对你度过发情期有用的话,最近刚好没什么活儿要干。”
趁林初夏不注意,朔宁悄咪咪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背。
林初夏的味道……
“林初夏…”
“嗯。”
“你抱抱我。”
“我正在抱着你呢。”
林初夏低头看向正被她横抱在怀里的朔宁,他也不老实,手臂早就自觉缠上林初夏的肩背,将她搂得紧紧的,两条蓬松的耳朵在她身上蹭来蹭去,颤抖的白色绒毛时不时拂过她的脸蛋,引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也要抱着你。”
“你也正在抱着我呢。”
林初夏本来还对朔宁的状态感到无从下手,但是把他放到床上,摸到那团颇有存在感的凸起,她完全肯定朔宁就只是处于发情期而已!
“色兔子。”林初夏弹了弹朔宁的额头。
其实朔宁没太听清林初夏说了什么,身体里的火焰要把他的五感都烧毁了,只有小腹传来的胀痛是真切的。他乖乖地嗯了一声,自认为很贪婪地含着林初夏的手指在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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