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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眼疾手快,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了黑影身上。
然后就听“嗷”的一声惨叫,那黑影摔倒在地,还滚了好几个滚。
“什么人?”
叶安年吓了一跳,黢黑摸瞎的堵人门口,该不会是贼吧。
“哎呦!艹!”
那黑影嗷嗷叫唤:“我是你老子!”
这声音熟悉,叶安年听出来了,是叶成河。
他的脸色顿时就冷下来了,正好里面丁秋开了门,两人进了院子,叶安年反手就把门甩上了。
“开门!娘的!”叶成河扑在外面喊,狂躁的砰砰踹门。
叶安年眉头拧的死紧:“别管他。”
江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带着两个小的进屋去:“我去打发他。”
“不用理他,待会就走了。”叶安年道。
“那可不行,”江竹勾起一个狡猾的笑来,“他是给咱们送银子来的。”
“嗯?”叶安年被他搞蒙了。
“还记得咱们定亲那日,我带的那几包药茶么?茶和酒本就相克,我给他的药茶和给赵里正的不同,里面加了和酒相克的东西。”
“看他今儿个火急火燎的,估计是喝了那茶,已经发作了。”
叶安年:“那他岂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谁说的?我说他是来找我看诊的,他就是来找我看诊的。”
江竹一边说,一边帮叶安年把今天买的一大堆东西都拎到堂屋去:“你进去等着,说不定那十两银子的彩礼钱都能回来。”
叶安年:……
挺损的,但他觉得挺好。
江竹出去打发叶成河,他就领着两个小的进了屋,在堂屋把今儿个集上买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五花肉和猪下水放在一个盆里,接了冷水泡着;成衣和那几匹布都叠好放在东屋炕头;几样粮食分别放在装米装豆子的缸里;银耳和红枣干倒进小罐子里保存。
收拾完这些,他又拿出来给两个孩子买的绿豆酥和麦芽糖,分给福崽和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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