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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回去丝绸、铜器和玉器,又学会了耕种,用这些和他们周边的羌人交换了无数牛羊。有不少羌人不愿被当做人牲劫掠,纷纷依附他们的城寨,成为他们的国人,现在的用国,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渭水边的小部族了。”
“这些羌人在西边本就人数众多,又能吃苦耐劳,虽然这样的变化没有几年,西边最西边几个国家的国君却都在头疼,担心他们再这么发展下去,田地和草场不够,迟早有一天要开战。我们角国和用国有纵深极长的山脉相隔,不用争夺草场和土地,倒没有那么多担忧。
友豕能在这里对这个国家侃侃而谈,也是为此。
“用人们出发的比我们还早,大概是一接到新王继位的消息就动身了,现在怕是已经快到王都了吧?毕竟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又不用带什么东西,甚至都不用赶,跟待宰的羔羊一样,自己走到王都就行了。”
“将军,您说,我们之前撞到的那些羌人,会不会是……?”
宗卿泉迟疑了一会儿,抬头问。
“应该不是。”
阿好想了下,摇头道,“时间不对,他们出发的那么早,在这边停留做什么?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东西多,他们是人多,每天补给就很成问题,这时候该日夜兼程赶快到王都去才对。”
“可您不觉得这支突然出现在中原的羌人很可疑吗?之前出现的毫无声息就算了,但他们一路上劫掠了殷的两个朝贡队伍,夺走了他们的贡物,带着这么多辎重,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会引人注意吧?”
去王都的路上,庞国的几个武官最担心的就是这支不明去向的羌人队伍,“哪怕他们插翅能飞,遁地能逃,东西总不能丢掉吧?我们放出的鸮鸟带回来的消息是他们往王都方向逃走了,可这么多天,我们一路上,就没听说过哪里出现过羌人,这么多人呢,会埋伏在哪儿呢?”
“总之,一日不能确定这些羌人流窜到了哪里,一日便不能松懈啊将军!”
“你们也遇见了羌人?”
庞国司卫的话引起了角人们的注意,角的司卫吃惊道:“怎么会呢?你们这样的队伍,羌人怕是脑子出了问题,才敢打你们的主意吧?”
显然,有一支羌人出现在国境内到处抢劫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庞人们当然不好解释他们之前没这样全副武装,只随口敷衍着他们是差点被夜袭云云。
“庞人善夜战世人皆知,看到鸮旗还敢上前准备夜袭的,那必然是羌人无误了。”
角人们一听说那些人是准备夜袭的,更加确定流窜在此的是羌人,越发惴惴不安。
“这……既然有羌人,我们留在后面的队伍,会不会有危险?”
听到角人们的话,庞人都哭笑不得,却又不好直言。
且不说羌人们专找打着殷国玄鸟旗帜的朝贡队伍下手,就算不是,为了生存,那也是劫掠值钱的财宝和可以吃穿的用物,去打劫角人们的豺狼虎豹干什么?扛着跑吗?
庞人虽没明说,但友豕等人都看出来了,话虽如此,角方又不是除了活物什么都没带,担心总归是有的。
相比较角人的担心,阿好倒和司卫一样,更关心这些羌人在中原流窜的原因,那个“用国”的羌人又有没有关系。
存着这样的心思,他们后来在赶路的过程中,也陆陆续续遇到了不少正前往王都的大小朝贡队伍,因为庞是大国,声势又惊人,这些朝贡队伍大多停下来向阿好问候,并请庞的队伍先走。
阿好向他们打听了之前遇到的那些羌人,但这些队伍都表示没见到过,也没受到袭击。
不过他们也听说了这件事,为了安全,不少小国的使团干脆结了盟,合在一起走,提防可能出现的袭击,但他们一直表示,像庞这样军容齐整的队伍,就算遇到了羌人,也是不怕的。
不同于中原的国家,羌人是没有铜制武器的,他们的武器还是石制和骨制,就算抢了那几个朝贡队伍的也不会有多少,根本对庞造不成威胁。
角国的友豕是个心宽体胖的性子,前几天还担心落在后面的使团,后来一路听说没见过这些羌人,又恢复了之前什么都不管不问的状态。
就这样行走了四五日,他们终于走完了前往王都的一半路程,到了路途中最大的中转之地。
——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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