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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子昭摩挲着阿好长发的手顿了顿,从喉中应了一声。
他身体强健,十鞭并不能伤筋动骨。
“我知道你是担心庞人因为女羽的事情迁怒我,我不会有怨的。你……你也别难过,人各有志,无法强求。”
对于大部分庞人来说,哪怕他和阿好关系亲密,但他身无寸功又是个外国人,是绝不能和女羽这样的“自己人”相提并论的。
如果他因为嫉妒鱼王的缘故擅闯将军的住处而没得到惩罚,其他人就能用阿好这样“徇私”的行为同样要求赦免女羽。
阿好审问女羽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他,他也大概听到了一些,知道这件事已经不仅仅是女羽一直在监视阿好的一举一动这么简单了。
子昭如此的“善解人意”,阿好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弧度,只是精神还是蔫蔫的。
一想到阿好这样的样子只有自己能够窥见一二,他的心里又是满涨的得意,又是心疼的酸楚,终于忍不住低头贴上了她的唇。
他不敢太过激烈,怕引起阿好的不悦,只用温厚的唇轻轻摩挲她的,在对方微凉的唇畔流连不舍。
不同于上次的激烈和痛苦,这样的温存格外能够安抚人紧绷的心神,尤其子昭在这方面颇有悟性,又格外了解阿好的喜好,在一番抚慰后,没一会儿,阿好便气喘吁吁地靠在了子昭的身上。
“对于女羽的选择,我虽然愤怒,却不惊讶。”
放松后的阿好神情慵懒餍足,终于有了开口的意思。
“她说我不明白父亲对她的意义,呵……”
子亚的存在感是那么低,那场盛大的婚礼又过去了整整二十年,竟连不少庞人都忘了,她这个“子好”,是庞人历史上第一个“婚生子”。
她和子期,是庞人中少有的,从小在父母双方的照顾下长大的孩子。
所以,她根本不觉得怀桑和女羽的“父女情深”是什么高贵而稀有的感情,稀有到值得女羽为了那一点温柔而背叛她。
她和子期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于两个孩子的爱,子亚向来付出的相等,子好有的东西,子期一定也有,反之亦然。也许他不够强势,但没有人可以指摘他对两个孩子的关心不够。
但小孩子是最狡猾的,他们会知道谁对自己更有用,谁更“厉害”,哪怕是对自己的父母,也会审时度势,最终选择讨好对自己最有用的那一个。
所以她和子期都选择了顺从母亲柳,向着母亲更需要、更期许他们长成的样子发展,而不是对他们更加慈爱的子亚,哪怕子亚对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要求,比严厉到苛刻的母柳容易满足的多。
同样,她和子期都拥有其他庞人没有的“父亲”,可他们绝不会为了父亲去背叛母亲。
到了女羽这里,不过是反过来了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怀桑的关怀爱护比他们的母亲更有价值,比他们的母亲能带给他们的好处和向往更多,他们也不会按照怀桑期许的样子去拼命努力。
这是一种本能的模仿和回应,终其一生,孩子都只会在最强的那位亲人身上学习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她懊恼的是,自己还不够强。
即使女羽不肯承认,但她会背叛自己,本身就已经说明她觉得自己不会是怀桑的对手,所以在两个上位者的博弈之中,她选择了在情感和信心上都更偏向的怀桑。
就像子亚如果来拉拢自己背叛母柳,哪怕她对子亚的亲情再怎么深,也不会做出这么失智的事情,最多只会在他败落时向母柳求情而已。
子昭敏锐的感觉到了阿好的懊恼,他用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用鼻尖碰了碰阿好的耳垂,低沉地问:
“在担心他们会人心动荡?在知道怀桑有不臣之心后?”
“难道不该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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