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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伯麓在这里管理盐池这么多年,早就将盐池当做私产一样保护,他反对了王师怀桑将尸体都扔下污染盐井的建议,于是这尸身只好暂且这么摆着,也不能运出去处理。
“既然王女走了,我们可以把柳侯的尸身放在运盐的车子里载回去了。”
听说王女走了,宗伯麓表情轻松了不少。
“钱老是柳侯的心腹,最是老谋深算,再放下去,我也怕她察觉到不对。”
“运回去容易,难的是接下来怎么办。”
母嫘却没那么乐观。
“这王女前脚才走,柳侯后脚就死了,总要有个合理的原因。”
“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就让子期为贞人玖送葬,柳侯一生最好脸面,因此‘悲愤过度’加重病情,也是合情合理……”
怀桑早就想好了对策,“从明晚开始,我就以母柳的名义陆陆续续召见你和宗伯、众族长,只要我们口风一致,咬死母柳是后日清晨去的,又是我们一起守灵、接受的遗命,其他人即使有怀疑,也没有证据反驳。”
“其他人都不担心,就怕柳侯新提拔的御官和几位投靠王女的将军……”母嫘眉头皱得死紧。
“还有巫殿那边,柳侯病重,大巫不可能不来诊治探望,你召见我们,那江要不要召见?”
“大巫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怀桑不以为然,“至于其他人,事已至此,还能让他们蹦跶起来?不信的话,就去陪柳侯好了。”
霎时间,原本就闷热腐臭的环境里更是一片压抑的气氛。
这位“王师”几乎用“母柳走狗”的面目在庞生活了一辈子,无论是母嫘还是宗伯麓都和他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也不知被他和柳侯坏过多少事,对他各种宛如奴隶般跪舔母柳的行为特别不齿。
可如今,他却做出了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的举动——不但杀了柳侯,还隐瞒她的死讯这么久,甚至将她赤身露体泡在盐池里,就为了能在收敛下葬时不被其他人发觉不对。
他过去多么谦卑,现在的狠辣就越发让人觉得可怕,就连他自己的亲姐姐母嫘都不敢反驳他的任何建议,生怕这位王师像对待母柳那样对她“日后算账”,把她也清算了。
更何况……
母嫘看向怀桑前面站着的殷人。
王师本就掌管五百精锐的王卫,现在连殷人手里的这三百多武人也听令与他,现在庞国无论哪位族长手里可用的作战之人都没有高于他的。
更别提王卫和殷人的卫士都是能征善战的死士,而且常备兵甲的,和那些只有征战时才开库取武器铠甲的族兵不同。
现在王女走了,也带走了开库的令符和代表身份的斧钺,就算庞国有人反对,难道要他们拿着农具和装备齐全的王卫对抗吗?
这也是他们同意和他合作的原因。
不同意也不行,当他们看到这位王师领着人,只是顷刻之间就杀光了这处盐池的守卫时,他们就知道:
——不同意就等着死。
“王师,你切莫忘了,我们帮你,不是为了让你登上庞侯之位的。你答应我们,庞侯只会是留着殷国血脉之人,我们还等着你送王子期继位呢。”
庞国的权贵们都对这位“王师”忌惮,并没有开口。
倒是殷人,因为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又在这次“宫变”中至关重要,开门见山地提醒怀桑。
“当然,我从来没想过当柳侯。我会杀柳侯,也是为了保护子期。”
怀桑虚伪地笑着,望向跪在盐池边的外甥子期。
“但这王位,暂时还不能让子期坐。”
“王师,难道你要过河拆桥,出尔反尔?”
殷人们骚动起来,首领“岐”更是怒斥道:“我们殷人虽少,但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不遵守约定,就等着我们把你弑杀柳侯的消息传遍诸国吧!”
“诸位误会了。我说的只是‘暂时’!”
怀桑知道他们有自己的传信渠道,连忙安抚着,“我们庞情况特殊,历代没有男人继位的,子期要想继位,必须有合适的理由。譬如……”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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