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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呆呆地笑了起来。
文羽穆:“……”
你这个样子,才是真可爱。
万万没想到,薛亦期盼了许久的月下饮酒之约,刚刚开始就在他自己的醉酒下被迫中止了。
文羽穆纳罕的闻了一下酒壶口,十几度的酒,也能喝成这样?
他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扶着薛亦靠在床上,拉了个大迎枕垫在他身下,以免他躺下去以后犯恶心。
薛亦手脚并用的抱住他一起倒在了床上,抱住了就不撒手,脑袋在他颈畔不停地蹭啊蹭,把头发都蹭乱了。
文羽穆无奈的帮他理头发,他鼻尖凑到文羽穆脸颊上嗅了嗅,傻乎乎的笑道:“沐沐,你好香啊。”
文羽穆撑着胳膊看他,猝不及防的,被他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好香啊,桂,桂花味儿……”
文羽穆脸腾的红了。
其实,满身桂花香的是他自己。
这是一个,桂花味的初吻。
今日,这里处处张灯结彩,喜乐陶陶,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张文启的堂兄弟在门前迎客,见到他们很是客气,欢欢
喜喜的请他们落座上席,只在主人家那一桌的旁边。
他们到时,新郎新娘已拜过了天地,新娘已经入了洞房等候,外面的宾客大宴即将开始。
宾客们都一一入座后,不多时,酒席上桌,新郎张文启也在众人的簇拥下前来给宾客们敬酒,文羽穆他们坐的位置好,第二桌便来敬他们。
文羽穆和文羽柔的那一桩糟心事,除了薛家和文家寥寥几人知晓,外人是一概不知的,张文启自然也不知道,他端着酒杯,对薛亦和文羽穆很是客气亲热。
文羽穆是花印,虽然抛头露面不妨事,但是众人也不好意思去闹他,便都将矛头对准了薛亦,张文启亦是想和这个连襟多聊聊。
大喜的日子,薛亦也很给面子,和他笑着寒暄。
待人走后,他却对文羽穆道:“我看这张文启还不错,眼神清正,谈吐也不落俗套,真是可惜了,没能配得贤妻。”
他一脸遗憾,啧啧感叹,隐隐还有点出人一头的得意洋洋。
文羽穆好笑的低下头同他私语,“你好歹小声些说话。”
薛亦道:“这乐声恼人,谁能听得见,我不过混说一句。”
文羽穆道:“那件事我回门那日要了银子,也说好了一笔勾销,何必在意呢?至于以后的日子,那都是个人过个人的,是好是歹,也与我们无干。”
薛亦笑了一声,“我这人心眼小,夫人不要在意,我就是有点可惜这张生罢辽。”
这张举人虽然没有薛亦英俊逼人,不过也生的周正,加上学问也好,看来的确是一门佳婿。
思及此,文羽穆不免笑着对薛亦说:“我那母亲别的不提,挑女婿倒是火眼金睛,总能挑中好的。”
薛亦笑了,眼含柔情的看着他道:“我倒觉得她做媒更厉害。”
文羽穆不禁莞尔,谁说薛亦不会说好听话,瞧瞧,这话说的跟抹了蜜似的。
他们两个头挨在一起说着私房话,是不是还对视着甜蜜一笑,同桌的人本想寒暄几句,也都歇了心思,默默无言的夹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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