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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的猜测属实,天族前段时日的蓄力隐忍,就十分可怕,不得不防。接下来,大家在古境中尽量待在一块,天君那一行人,能在古境解决的,全部都解决了。我预计,出去后不久,六界的太平幻象,也该破了。”扶桑没有深究那么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也是现阶段最理性的做法。
顾昀析眼睑微垂,长指搭在膝盖上,道:“瑶瑶这里,需要半个月。”
“等她出来,就去摘神草。”
“摘了神草,就去围堵天族和锦鲤族?”尤延眼神一亮。
顾昀析懒散地笑,眼里全是冷色,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真是奇怪。
这才一夜不到的功夫。
余瑶不在身边,他心情差得想将闹得人头疼的尤延和汾坷抡飞。
当夜,夙湟等人也知道了这事,神情各有不同,琴灵冷静地听完,问身边寒着脸的女子:“你可知是什么时候的事?”
夙湟蹙着眉,想了好一会,才回:“上一任幽冥皇是我母亲,她致力于改善幽冥泽臣民的生活,我跟着她学习帝王之术,君臣之道,但她从未跟我透露过有跟天族合作的意向,包括我接手幽冥泽,取代她的位置时,她也只是告诉我,要吞并天族,将天君的位置夺到自己手里。”
“幽冥泽皇位更迭历来如此,亲情淡漠,子女自己成材,无能者只有死路可走,而新的皇脉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现任女皇也到了赴死的年龄。”
“赴死?”汾坷和尤延都有些吃惊。
夙湟目光在粹粹的嫩叶上停留了一下,笑了笑,浅声道:“这是幽冥皇室秘而不宣的传统,每一任皇女血脉成长起来,能够带领幽冥泽继续走下去,有足够的阅历和担当的时候,现任女皇便会将自己的全身修为秘法过渡给皇女,而后在密室悄然死去。”
汾坷听完,死死皱眉,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问:“你以后,不会也要学着那些老古董的做法,将自己的修为传给粹粹吧?”
夙湟显然没想那么久远的事情,她扫了显然有些不满的男人一眼,有些莫名:“你问这个做什么?日后粹粹若是用得上,我自然没话说,只是她现在还小,都没出世呢,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成长起来。”
汾坷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
这个很严重。
日后粹粹若是真成长成了那种想要夙湟性命来成全皇位的女孩子,他必然第一个上手,给她打清醒。
十三重天和幽冥泽,生长环境显然截然不同。
照夙湟这种说法,瑶瑶若出生在幽冥泽,恐怕早早的就没命了。
见大家都若有所思,气氛一派凝重,汾坷扼住夙湟雪白细嫩的手腕,将人拉到了一棵背阴的树后。
夜里,天凉,伸手不见五指。
汾坷手掌微抬,一蓬火焰凭空燃起,静静地烧着,衬得周遭的鬼影光怪陆离。
夙湟是何等敏锐直接的性子,她抚了抚衣袖上小叶海棠上的金线,姿态高贵,落落大方,眉目间凝着一股寒凉的意味,显然不是很想跟汾坷循序渐进,七扯八拐之后才进入正题。
她开门见山,声音空灵:“你怀疑是我做的?”
汾坷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仔细斟酌措辞,过了半晌,才掩了眼底的暗光,摊了摊手,坦诚地道:“有过怀疑。”
“这毕竟不是小事,几十万年前的悲剧,或将重新上演一次,我得为六界生灵负责。”汾坷没有想着瞒她,神情难得十分认真:“这是身为先天神灵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不得不往那方面想,你不要往心里去。”
夙湟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些凉薄的意味,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所以,又想再将我封印一次?这一回,由你动手,还是整个十三重天一起来?”
“浣浣。”汾坷突然叫了她的小名。
接近结冰的冷凝气氛咔嚓一声,碎开了一道裂缝。
汾坷看着她自然垂落在身侧的白嫩手指,眼神都放直了,也只是动了动手腕,没敢握上去。
可一旦心里有了这种念想,便是再严肃的话题,也带上了旖旎的氛围,汾坷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莫名的被火光熏得有些干哑:“你不必担忧这个,若是没有证据,不论是我,还是十三重天的任何人,都不会动你半根手指头。”
夙湟自身有实力,并不是那种需要他护在后面的娇艳牡丹花,她听多了周边人的甜言蜜语,熟知人言最可畏,亦是最不可信。
“你一人,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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