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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昱不买账,无所谓道:“反正我师兄也会来。”
他恃宠而骄,袁珩也没办法,转而问道:“要是我和萧谨川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萧子昱冷静道:“谁都不救,要是那条河你们两个都上不来,我下去也是白白送死。”
倒是没被绕进去,袁珩彻底妥协了,揽住他的腰:“不管怎么样,颁奖典礼我都会去的。”
两人在办公室消磨到下班,一起去探望了下温辞。
吴先勇即将面临开庭公审,温辞会以证人的身份出席。这段时间他独自住在三环外的一所小公寓里,状态好了不少,穿着亚麻色家居服,平静温和。
他在公寓里收养了一只不足月的流浪三花,小家伙不怕人,从沙发缝里爬出来,跳到萧子昱腿上,瘦弱的爪垫来回踩着奶。
萧子昱很会安抚猫咪,顺毛的力道恰到好处,抬头看向温辞:“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可能回去教小孩子跳古典舞,”温辞笑了下,再谈起梦想时已经非常淡然,“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没天赋,赚不到钱,现在想来,可能正是这种想法,让我少了很多胆量。”
注射药物的副作用在短时间内不会消退,他的声音依旧阴柔微哑:“子昱,还是要谢谢你。”
萧子昱摇头:“做出决定的从来只有你一个,选择离开吴先勇需要很大的勇气。”
温辞微怔,有些自嘲般:“是吗……”
萧子昱的语气里不见惋惜和怜悯,只是铺陈事实:“重新开始并不算晚,你可能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古典舞的老师,然后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温辞笑着摇摇头,将小猫接过来抱进怀里,他经历的那些事已经让他无法享受正常的亲密关系,但也说不定呢,没了巨额负债,日子总不会继续坏下去。
从温辞家出来,两人去商场订做星月奖盛典的礼服。
萧子昱挑了件宽松的法式翻领衬衫,领口留白颇多,样式大胆浪漫,搭配一席长发,很有风流飘逸的感觉。
袁珩扬了扬眉峰,在导购小姐赞不绝口的夸奖中上前,借着给人整理衣领,修长指节从锁骨处擦过,垂头问道:“怎么选择这种样式?”
萧子昱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伸出两指探进领口,勾出了细细的铂金链子,将蓝宝石压在衬衣领外:“因为我想把它展示出来。”
袁珩眼神一凝,几乎想吻一吻那唇角的弧度:“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
最终他还是按照日常的穿衣风格挑了一件纯黑大衣,立领挺括,黄铜纽扣,远看不容进犯,近看退让三分,唯有胸口的蓝染方巾柔和了周身的锐利气场,与蓝宝石项链意外相配。
“会不会太明显了。”萧子昱失笑。
“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出来的。”袁珩说。
“那不一定,”萧子昱摇头,“我师兄就会。”
袁珩不置可否。就算误会解开,他仍对这个大哥的某些做法无法苟同,正直严肃的视线时刻追着自己,防狼一样,生怕他对萧子昱有丁点暧昧举动。
萧子昱看出了他眼底的情绪,事先警告道:“你别又犯太子病。”
袁珩好冤枉,走出商场时为自己辩解:“你要搞清楚,是他对我有偏见。”
重活一次,没想到还要处理婆媳问题,萧子昱有些头疼,“你别乱来不就行了。”
袁珩替他拉开揽胜的车门,却见萧子昱动作一顿,迟疑地朝身后看去,不由也回头追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看错了。”萧子昱若有所思坐进车里,忽然说道,“薛金玲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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