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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诗琴对此目瞪口呆。
宿舍下水道只有两个地方,一个在洗漱池内,一个在厕所。
她当时还寻思除了国外的鬼,鬼嫁娘应该不会喜欢从这种地方钻出来吧?
罗诗琴赶紧爬起身,佝身蹲在床铺上,死死盯着洗漱池所在的方向。
洗漱池的下水管道里先是慢吞吞地涌出黑色带点波浪的头发丝,随后是暗红色的盖头和织金的新娘服。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有着不抛弃不放弃精神的鬼嫁娘站在了洗漱池前。
双臂垂落在身侧,红色的盖头和织金的新娘服湿淋淋的。不知道是不是罗诗琴的错觉,她总觉得对方身上有种无可奈何的气息。
随后,鬼嫁娘朝着寝室内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噼里啪啦、嗞嗞——”
鬼嫁娘:……
好样的小雷云!
罗诗琴在心里为符纸点了个大赞,虽然没有在镜子边守到鬼,但还是非常尽忠职守地放电了呢!
雷电顺着水,全方位地袭击站在小水洼上的鬼嫁娘。然而,对方虽然沉默地被电了五六秒,但依旧抬脚坚定不移地朝着寝室内走去。
这是多么大无畏的精神啊!
罗诗琴大惊失色。
七八步的距离过后,鬼嫁娘一步一电来到对面余玉的床铺,而原本待在自己床铺上的罗诗琴也悄无声息地顺着爬梯,光脚踩在了寝室的瓷砖地面上。
小雷云早已在她的招呼下停止了放电,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由于背对着罗诗琴的床铺,鬼嫁娘现在自己的眼里除了余玉外再没有其他人,因此她很顺利地来到了自己桌前。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罗诗琴抄起书桌角落放好的一沓子画好的黄符,静步贴近了鬼嫁娘的身后。
……
自从先前那一声过后,余玉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无可奈何地爬起身盘坐在床上,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床帘外似乎又恢复了先前的安静,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奇怪声响。
但余玉确信自己不可能听错。
先是昨天早上无故破碎的贴墙镜,散落在碎镜子里的人脸依旧让余玉刻骨铭心,然后是现在凌晨发生的巨响。
好像这一切只有她能发现察觉一样,玉容和乐乐始终没有看见、听到什么动静。
就像现在,寝室内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刚刚的声音醒了过来。
还有罗学姐,现在连罗学姐也发现不了这些不对劲……
余玉攥紧了身上的被子,心惊胆战地听着和她似乎仅隔一墙距离的拍击声。
真的只有她才能听见吗?!
余玉欲哭无泪,咬牙抖手拼命抑制住自己想要发出尖叫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才停下,此时她的后背一身冷汗,双手也几乎脱力,只是凭着本能僵住横放在自己身前。
睡前还觉得空调温度有点高,此刻,余玉恨不能把制冷空调给砸了。
浑身上下像是被冰块笼盖一样,她的表情僵硬,紧攥着被子靠坐在墙壁前一动不动。
走、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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