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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
于是神明将那覆在路西法掌中的手掌收回,于那月光之下将那怀竖琴抱在怀中,开始摆弄琴弦。
如同给路西法编发一般,在最初始时,神明的动作分明是极生涩且极不熟练的,纵是品质与音质再好不过的、经由昔日的晨星之所亲手打造而成的琴于神明掌下亦似乎不成音,更不成调。
但很快的,属于主的全知全能叫神明的指尖开始变得灵巧、轻盈,恰如同跃动的蝶一般,于那琴弦之间缓缓拨动。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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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的音符于神明的指尖流淌开来。
那是曾经的路西菲尔之所弹奏过的乐曲。
只是现今,听琴者与弹奏者发生了转变。
于是在路西法的眼中,映照出神明的颜。
每一寸的肌肉骨骼甚至是发丝都是完全符合这造物之审美与喜好的,更不必说,那不仅仅是雅赫维,是耶和华,是神明,更是同自己有着超出造物与造主之间联系的情人。
纵使那胸膛之中似乎仍是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过多的爱与恨生出,但路西法仍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投注在神明身上,仿佛那眼中只有这造主的存在。
那么该怎样形容这乐曲呢,这经由神明之所弹奏而出的,除了路西法以外并没有任何听众之所存在的音符?
是流动的泉水,是漂浮在天际的白云,是雨后的绿叶,是吹过耳侧的凉风可以用这世间之一切美好与词汇进行形容,却又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美好和词汇足以形容那万一。
只是一曲终了,路西法却是伸出了手,以指尖按过那琴弦,摇头,开口道:
“错了。”
错的是什么呢,路西法并没有给出那个答案。
只是自然而然的接过神明手中的怀竖琴,以指尖随意拨弄,在那近乎不成调的音符之后,同样的乐曲自路西法的指尖倾泻而出。
于是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于此扭转倒退所有的一切都再度回到了那无数年以前,晨星尚未自天际坠落之时。
神明高居在那御座之上,却又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的严肃与不近人情。只是以那看似温暖且璀璨的目光望着那金发白袍的炽天使长,祂的造物,路西菲尔。
主的目光无处不在,亦无所不在,但当祂无喜无波的看着你之时,亦不免会叫那些造物与生灵产生出被注视着的错觉。
只不过路西菲尔却又似乎是习惯了这些的,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出任何的不安抑或是惶恐,只是以指尖拨弄过琴弦,而后在下一刻,有音符与乐章自那指尖倾泻而出。
有圣光在亲吻着路西菲尔的指尖,有万千的星辉汇聚,集于那金发白袍的炽天使长一身。又或者说,那本就是此世之间对于光与美的极致和定义,是一场仅存在于神前的视觉与听觉的盛宴。
只是路西法不再是路西菲尔,而过去与现在之间,并没有什么会一尘不变且全然相同。于是神明忽然便那么再清醒且理智不过的认识到,原来拒绝再度成为路西菲尔的或许不仅仅有路西法,或许还有自己。
全知全能的主或许存在于过去现在与将来,但从来便不是什么沉溺于过去的神明。祂之所要纳入到掌控之中的,从来便只有这星辰而已。
于是神明望向这造物的目光似乎在那一瞬间开始变得愈发的温和且轻柔,甚至带了几分缱绻与缠绵。
只是拨弄着琴弦的路西法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以指尖拨弄着琴弦,继续着自己此前的动作。
但于路西法指尖奏响的乐曲似乎同神明之所演奏的并没有任何的分别,以致于在这个过程之中,路西法不由得慢慢皱起了眉,目中有疑惑、不甘等诸多种种神色一一浮动。
不管是路西法还是那全知全能的神明,他们的技巧都无疑是登峰造极的,那样的乐曲在这世间绝大多数的造物与生灵听来亦可以算得是美好。但在路西法看来,却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抑或者是缺少了些什么。
那么缺少的是什么呢?
是曾经做为路西菲尔之对于神明的信仰、虔诚、爱慕,还是其他?
路西法亦说不上来。
只是向来挑剔且傲慢的地狱之主显然并不愿意就此而认输,于是下一刻,路西法停住了那拨弄琴弦的手,眼睛缓缓闭上。
路西法试图找回曾经的那份感觉,那份拨弄着琴弦之时的感觉。
有笑意在神明的唇角缓缓生出。
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却又似乎轻柔与温和得足以叫人毛骨悚然。
几乎要叫这造物拆吞到腹中,不带有丁点的痕迹与遗留。
并不像是在看向造物与情人,而后那一脚踏入到陷阱之中的、不可逃脱的猎物。
只不过仅仅只是一瞬,便在那下一刻间,路西法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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