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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季辞闭目养神。
路上经过鲦子堰,叶希木拉了一下季辞,问:“那个就是三更?”
季辞睁开眼睛,看到幽暗的灯箱,黑色的门脸,点了一下头:“是。”
她觉得叶希木有话要说,但他没说话。
过了三更,再走一段就是长江大桥。还没上桥,天上就噼里啪啦落下雨珠来,细细密密地敲打在车窗上。气温也降了一点,她靠在叶希木身上,叶希木揽住了她的肩膀。
车开进漆黑一片、雨雾迷蒙的龙湾,司机也忍不住抱怨:“这地方怎么这么偏?”
季辞给了他双份车费,作为他放空车回去的补偿。
两个人顶着雨开门进到老屋,叶希木栓门,季辞去工作室捞了一件披肩披上。
两个人一起站在檐前看雨,透亮的雨水从虚空之中坠落,被四四方方的古院裁切成一块晶莹清澈的水的立方,又被院落的射灯照得剔透,光华灿然。
季辞刚开始整修老屋时种下的红枫、忍冬、三角梅、木贼等等的庭院植物都已经存活,在雨水下摇曳着身姿,庭中水池被雨帘溅起丛丛水花,叮叮咚咚仿佛演奏琴谱。
虽然维修进程中断,但季辞忽然觉得这座老屋又活了。这一活,带起来的就是数百年的历史光影,百年之前,又是谁和谁在檐前听雨呢?
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的木质气味,雨水浸入大地,泥土和草叶的气息一同升起。季辞望向叶希木,他也在看着她。
只是一道目光,他就又魂不守舍地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和她紧挨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又像是不满足似的,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靠在檐边的木柱上。
季辞问:“刚才想说什么?”
叶希木不解:“什么时候?”
“路过三更的时候。”
叶希木又在她颈边蹭了一会儿,问:“可以说吗?”
季辞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你现在不是我男朋友吗?”
他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又把她抱了会儿,才试探着问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季辞笑:“嗯。”
又问:“我一个人的?”
季辞笑着点头:“嗯。”
“那……”他迟疑着说,“以后可不可以……”
“嗯?”
“可不可以不要抱别人?可不可以不要给别人喂酒?”
“哎呀——”季辞叫道,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她想起来三更里被人拍到的那张照片,“那个家伙在我酒里下药,我才倒灌给他喝的。”
叶希木吃了一惊,问:“那后来怎么样了?他们有伤害到你吗?”
季辞说:“当然没有。后来听说那家伙又犯事,和他背后的老板一块儿被抓了。现在估计还在蹲局子。”
叶希木松了口气,闷闷地看着她。
季辞拿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要,就都拿去。”仰头在他唇角飞快啄了一下,“我要去洗澡睡觉了。晚安,叶希木。”
叶希木怔怔望着她轻盈的背影,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开,一个晚上都不行,一堵墙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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