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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与文阳侯府御前对决一事,不止前朝关注,后宫也不遑多让。这事表面上是两府矛盾,往大了说,何尝不是晋王和二皇子争端初现的缩影。
得到消息的容妃,差点没绷住云淡风轻的脸,笑意前所未有的真实。
“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陛下还是更看重您和二皇子殿下的。”吴嬷嬷端上一盏茶,这话无疑是说到容妃心坎上。
容妃笑眯着眼,心情颇好道:“晋王素来粗鲁莽撞,行事草率,如何比得上我儿的谨慎细心。”
“娘娘说的是呢。”吴嬷嬷赞同地点点头,“咱们殿下聪慧机敏,在学问上陛下都是夸赞过,晋王只一味贪恋美色,如何也比不上咱们二殿下。”
容妃满意地弯起嘴角,轻飘飘地斥道:“这话也是你这奴婢能说的,让淑妃听见了,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这世上还不许人说实话了不成!”吴嬷嬷故意做出不忿的样子,成功逗的容妃笑了起来。
过了好半响,她脸上笑容落下,眼里多了一丝阴郁:“真是老天不长眼,偏让他娶了个名门望族的王妃,倒让我儿在亲事上被他甩下一大截。”
更让她糟心的是,娘家还有意无意地破坏了她的谋算。
按照她的计划,先把江善嫁去湘王府,再给侄儿聘娶首辅张大人的孙女,如此也算弥补上她儿在亲事上的欠缺。
湘王府门第显贵,江善虽是她侄女,毫不昧心的说,除了长相没有任何地方能让她看得上眼,能嫁去湘王府已经是她高攀。
还如此不识好歹,真是白费她一番苦心!
想着想着她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怨怼,大嫂明知道她有意把江善嫁去湘王府,却还要上文阳侯府提亲,说到底还是没将她这个容妃放在眼里。
母亲也是,大嫂不懂事,她就不能劝阻两句么,现在还有什么能比她儿的未来重要?
吴嬷嬷很轻易察觉出容妃脸上的不虞,她嘴唇微微张合,没敢接这话。娘娘的计划她也是知道的,她虽然在娘娘面前有两分体面,但事关陈府之事,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容妃半阖着眼,半是咬牙切齿道:“果真是自小养在外面的,就是没有一点体贴之心!”
但凡为她这个姨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该主动同意嫁去湘王府,何须让她在背后辗转筹划,最后还落得被老湘王妃埋怨。
此时的容妃只想到江善不为她着想,她又何曾真正关心过江善呢,真心换来的都不一定是真心,更何况她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
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做不到的事,却非要求别人做到,一旦没达到她预期的目的,就有一肚子的抱怨和不满,从不曾反省自己过重的私欲和冷漠的心肠。
吴嬷嬷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容妃口中的人是谁了,对于这位文阳侯府的二姑娘,她唯一的印象就是长着一张极其好看的脸,说是闭月羞花也不为过。
不然惯爱丰腴妇人的湘王如何会同意她们的计划?说是被老湘王妃逼迫,吴嬷嬷在心底嗤笑一声,男人的那点心理她还能不清楚?
吴嬷嬷脑中闪过这些想法,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面上挂着始终如一的笑容:“娘娘说的是,咱们就只当江二姑娘从未回过京,好在江大姑娘始终和娘娘一条心。”
容妃眼神微闪:“还是阿琼懂事贴心,你将我那串碧玺珠子给她送去,小姑娘家的就喜欢这些鲜亮的玩意儿。”
吴嬷嬷笑着说:“娘娘慈善心肠,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下面小辈......”
“就怕有的人不识好心!”容妃语气隐有不满,转瞬想到什么,语气一转说道:“罢了,都是我的侄女,我也不好偏颇了谁,那边你就送一枚珍珠手串过去吧......”
那边指的是谁,吴嬷嬷心里自然明白,正要点头应是,就听上首传来声音:“对了,你去的时候记得带上一本《金刚经》,我这几日总也睡不安稳,就让她替我抄上几遍,若有效果也算是她的一片孝心。”
一本《金刚经》全文不过五千余字,听起来似乎并不多,然而容妃的话却说得十分含糊,一来,有没有效果全凭容妃说了算,有效果是江善孝心可嘉,那没有效果呢,就是她心不诚不孝么?
再说,抄上几遍到底是要几遍呢?是不是容妃不让停,她就不能停?
尽管宫里的习惯,惯来是说话不说透,如何行事全由底下人自己思量,避免落下话柄,然而单从血缘上来论,江善算得上是容妃极亲近的后辈,如何也不该这般语词含糊,倒像是故意寻了个由头教训她。
吴嬷嬷心里闪过这个想法,面上看不出一丝异色,恭敬回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将您的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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