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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一觉醒来,头痛欲裂,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睁开眼睛又想到昨天。
窗外的雪依旧在飘,天色阴沉,她的视线落在一片又一片的雪花上,一双眼睛没有半点生气。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岑瑶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堆满了通知栏,她拿起手机给岑瑶回过去,几乎是拨通的一瞬间,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朝朝!昨晚怎么了?我当时在加班。”
方黎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起身下床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却在抬脚间绊到桌脚,身体失衡倒地,手里的玻璃水杯被按碎,碎片刺进肉里,鲜血直流。
昨晚未喝完的半瓶烈酒滚落在地毯上,液体在地毯上蔓延,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手机也没拿稳,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岑瑶听见一声巨响,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喊她的名字:“朝朝?朝朝!你怎么了?说话啊!”
方黎的视线模糊,她张了张嘴,突然像孩子一般大哭,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我好痛……”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掌心的血滴落在地毯上。
痛的不是手心的伤口,不是膝盖的磕碰,而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撕心裂肺的痛,她喘不过气,坐在地上放声的哭。
“有没有受伤?”
“他不喜欢我……太丢脸了……”方黎抽泣着,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我问你有没有受伤!”岑瑶的声音突然严肃。
“没有……一点小伤。”
听到她没受伤岑瑶才松了口气,语气缓了一点,安慰道:“多大点事!我以为天塌了。”
“可是我第一次啊……我以为他喜欢我的。”说着撇撇嘴,又开始哭。
岑瑶对于边旭的印象在此刻大打折扣,没好气地劝说着,“那说明他是渣男呗,你就是遇见的人太少了,出来玩尽围着一个人转了。”
方黎没说话,小声抽泣着,眼泪一个劲地流,她觉得岑瑶说得很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岑瑶继续说:“你不要忘了你去兴北干嘛的!你不是去给他上班的!雪景你看了吗?周边好玩的地方你去了吗?”
“没有……”方黎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处理伤口,水流覆上伤口的那一刻眼泪又开始流,但强忍着没有哭出来,“你说得没错,我该出去玩的。”
“对呀!这有什么的。”岑瑶在一旁附和,“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方黎处理好手心的伤口,蹲在地毯旁收拾玻璃碎渣,出神间又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人一不顺起来便事事不顺,烦躁地把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里。
和岑瑶聊完心里舒服很多,挂断电话后望着窗外的雪发呆,眼泪已经干了,但脸颊还绷着微微的疼痛感。密闭房间里浓烈的酒精味让她不舒服,走到阳台边推开小窗,冷风瞬间灌进来,冰冷的空气刺痛了鼻腔,却也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很多。
她确实还没见过广阔无垠的雪景,每次都是透过一扇又一扇小小的窗户,看到零星飘落的雪就乐得合不拢嘴,一觉醒来街上的雪又会被人为铲走,她确实把自己困在这座城市里了,这不是她来这里的初衷。
重新坐回沙发里,打开手机搜索起兴北周边的旅游攻略,她想去看看人人称赞的雾凇岭,离城区不算远,开车过去刚刚好,还顺手在收藏列表里勾选了附近的冰湖露营和温泉民宿。
说走就走,第二天一早简单收拾了东西,下午便出了城。手心的伤口顾不上包扎,此刻只是简易地贴上了大号创可贴。
她像在逃跑,逃离不堪,逃离城市,逃离某人。
粉色宝马在众多出城的黑白SUV里显得格格不入,车载音响里放着节奏感极强的R&B,她摇下车窗,让冷风肆意灌进来,让风将心里的郁结都吹散。
路边的风景变了又变,公路两旁开始出现银装素裹的雪松,天气依旧算不得好,飘着点点雪花,没有太阳。
车子刚驶入盘上公路不久,前方的车流开始变得异常缓慢,导航显示一片刺眼的红色,再往上走,路边开始有举着喇叭提醒的工作人员,“雾凇岭方向发生多车追尾,请司机朋友们放慢车速,安全驾驶……”
于此同时为了减少拥堵,上山的路被暂时封锁,只下不上。
她放低车速,一刻也不敢分神,转过一个又一个弯道,突然眼前的景象让她猛地踩下刹车。
不远处,三辆车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在一起,最前方的黑色轿车半个车身已经悬在护栏外,车尾冒着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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