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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没有?”
方绫:“……”
他听谢长生乱七八糟毫无逻辑地讲了一会一个叫孙悟空的柔弱女猴子的故事,只觉得头大如斗,翻着白眼叫停了他。
他伸手搓搓岁岁的头:“行了,狗我也见了,确实可爱,等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站起身朝外走,走到一半又想起来什么:“对了,给你带了张白狐皮,叫你侍女收着了,你可以做成地毯,或是铺在床上。”
谢长生愣愣的“哦”了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听没听懂。
方绫从毓秀宫出来,刚走了几步,却听到谢长生在后面叫自己:“方绫哥哥。”
他回头,看到谢长生。
谢长生用他送的那条雪狐皮裹住自己,远远看去和他养的那只狗一样都是圆滚滚的,他对方绫招了招手:“好暖和,谢谢方绫哥哥。”
方绫站在原地看着谢长生。
他先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谢长生可怜,又想到自己还有张虎皮,还有许多东西都可以送给他。
接着他想到自己和谢鹤妙的一些谈话,和父亲的一些对话。
看着面前什么都不懂的谢长生,方绫不知为何心里竟生出了些更奇异,更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他的指尖莫名变得酸痛,像是有蚂蚁啃了一口自己的手指。
方绫抿了抿唇,突然大步朝谢长生走去。
谢长生奇怪地问他:“怎么了?落东西了?你不会是来抢岁岁的吧?”
方绫伸手整理了一下谢长生披的歪歪扭扭的狐皮,沉声道:“……离掌印远点。”
-
方绫走后,谢澄镜和谢鹤妙也来了。
两人一左一右前后脚到了毓秀宫,看见对方时都是一愣。
谢澄镜咳嗽两声,笑道:“二弟。”
谢鹤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揉自己因天冷而隐隐作痛的右腿:“早知大哥来,我就晚些再来了。”
谢长生捧着岁岁给他们两人看。
岁岁很给面子地在一人脸上舔了一下。
谢鹤妙端详着岁岁:“这应是睿王家那只大白猎狗的小崽吧?我记得去年我也问他讨过,他都没给,看来还是咱们这位掌印大人的面子大。”
他摸出烟管深吸一口,在烟雾中对眯着眼睛笑:“说到掌印大人,今日我才得知原来小六要被送去和亲了,这也是掌印大人的主意。”
他意有所指地重复着:“面子大啊,面子真大啊。”
谢澄镜但笑不语。
谢长生更是哪敢接话。
他呵呵傻笑着低头给岁岁梳毛,差点把岁岁梳成秃顶。
晚上的时候顾绯猗又过来了。
他把谢长生抱在怀里,似笑非笑地问谢长生:“听说今日不少人来了毓秀宫。”
谢长生“唔”了一声:“是吗?可能来了,也可能没来,如来。”
顾绯猗:“……”
他捏着谢长生的脸,又问:“小殿下今日听到了不少咱家的坏话吧?()”
谢长生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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