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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瑶没心情干活了,说了两遍,江颂安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
“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他从塌上站起来朝盥室走去。
元瑶松了口气,随便他干什么都行,只要别再盯着她就行了!
元瑶重新调整心绪继续缝衣裳,只是还没静下来多久,江颂安就又端着盆进来了。
元瑶也懒得管他,随他折腾,江颂安便在元瑶面前蹲下,和那天一样帮她。
只是洗着洗着,这人又不老实了……
元瑶这会儿是真的羞恼了,踢了一下水,水花溅在江颂安脸上,他还佯装无辜:“我没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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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瑶耳尖都红了,“你是没看,但是你……!”
她说一半说不下去了,只是说啥也不让江颂安洗了,眼看元瑶是真的又恼了,江颂安笑道:“你脸皮真薄,我就是给你按摩,不喜欢就算了,我正常洗,真的。”
元瑶抿唇,见江颂安又老实下来之后才姑且放下心来,小夫妻闹了这一会儿,江颂安的确没招惹她了。
又过一会儿,旧书和衣裳都差不多了,元瑶放下了针线打了个呵欠。
江颂安便去熄了灯。
黑夜里,元瑶都快睡着了,江颂安却忽然小声问:“明日便是五月二十五了。”
元瑶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只是随口嗯了一声,“嗯……”
江颂安垂
眸。
还有二天,是县衙二试的日子。
也是瑶瑶的生辰。
-
次日,柳娘搬迁,设了宴席。
经过上回采石场的事情,神木镇的村民们也大概猜到了苏远的身份,免不了唏嘘。
难怪柳娘之前刚来的时候村正里正们都很照顾,敢情人家是有身份有背景的。
有一些人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帮一帮人家的,当初柳娘多不容易啊,还被人明里暗里都欺负了不少。
而与之相反,那些和柳娘这阵子走的近又帮了忙的心中都高兴,这回人家搬迁宴,也喜滋滋地备了一份礼。
元瑶和吴氏一大早就去了,忙着张罗着宴席,再见苏远,对方的确好转了些,可无法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面,相貌却比上次整洁了许多。读书人都温和有礼,和元瑶豆婶吴氏诚心道谢后,便自己慢慢推着轮椅回屋去了。
吴氏悄悄和元瑶道:“哎呀,这进士就是不一样啊,我都不敢和这样的人多说话……”
元瑶笑了笑,能理解吴氏,读书人的气质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直忙活到中午,差不多张罗出来了二桌子,这是柳娘的意思,因为苏远还病着,便不好大办,只是邀请一些亲朋好友来略坐坐。
午时,人也陆陆续续来齐了。
众人进院之后,免不了先夸一番这房子,修建的虽简单,但收拾的却很是干净,也算是有个家了,自然要恭贺一番。
客套话说完,便上了桌。
二桌里,大人两桌拼到了一起,小孩子们另起一桌,今日来的宾客除了元瑶熟悉的陈家、刘家、赵家一些常来常往的,还有一些便是给柳娘修建房子出了不少力的,今日也都来了。
元瑶掌勺,这菜色自是不必说,那几道腐乳蒸肉、梅菜扣肉和酸菜鱼就堪比过年的丰盛度了,柳娘今日明显很是高兴,脸色也红红的:“我不会做什么太复杂的菜,蒸了些包子,硬菜多亏瑶娘张罗,大家随意吃点。”
“谦虚了!这还不好吗?柳娘最近的厨艺也是蒸蒸日上啊!”
众人都笑,元瑶却注意到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不论柳娘走到哪里,他的视线都是追随着她的身影。含情脉脉,温柔似水。
元瑶及时收回了目光,唇角上扬,她正准备转身,却与江颂安又对视了一眼,男人幽幽地眼神也在看她,元瑶没理他,径直回了厨房。
柳娘没有大办的意思,众人便没有多留,简单吃过饭送过礼之后就个各回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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