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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国那位令史脸色苍白的解释,“大晚上遇到袭击本来就反应不过来,很多人还在睡梦中就被杀了。警戒守夜的那些人应该是第一批被杀的,之后逃出生天者寥寥无几,现在也不知道是逃回国了还是藏起来了,反正没有消息传出来是谁干的。”
听说没有活口,庞国的令史和将领们面色也凝重起来。
新王继位,召见所有诸侯国的国君朝贡王都,接到王令的国家都已经准备了半年,按照路程的远近陆陆续续的出发,盛夏不易赶路,所以大部分的国家都是选择过了“立秋”出发。
这么多诸侯国去王都,即便是殷这样强大的国家也没办法同时补给这么多人,所以每个国家去王都的人数不得超过三百。
即便如此,近百个诸侯国在一起朝贡,王都就得负荷至少三万人这段时间的食宿,对于殷来说,这场朝贡也是近十年来最大的盛事。
庞离王畿不远不近,慢慢走二十天左右就能到,肯定能赶在年底到达,不会耽误殷王第二年新始的继位大祭,但更多地处偏远的诸侯国,怕是根本没办法考虑盛夏赶路会不会热死人,为了不耽误继位的祭典,大约早早就出发了。
那些从更远的西边赶过来的国家,一路跋涉的辛苦可想而知,为了不因酷热出事,说不定大部分时候都是傍晚趁夜赶路,白天休息,好不容易等天气凉了下来,可以正常赶路了,却又出了这样的事。
只给带三百个人规模的护卫,却携带着价值不菲的贡物,在收到殷王之命时,阿好就在柳侯那吐槽过这样的规定不合理。
但凡出使的国家弱点,路上连贼寇都抵挡不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几句腹诽,现在却成了真。
“遇袭的是哪几个国家?”
阿好又问。
“目前知道的,是召方和寄方。”
他说出两个比较陌生的名字。
这时代没有总的疆域图,国家更迭也快,像鱼这样的小国今天还在,也许过两年就被吞并了,所以即便是一国令史都说不清这世上有多少个国家,能知道的也只是比较强大的和自己国家周边的国家。
他刚说出这两个名字,阿好就感觉到身边的子昭微微偏了偏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你知道什么?”
阿好问子昭。
“这两个都是子姓封国。召和寄都是二十年前因为拥立迁都有功,被庚王新封的国主。”
子昭犹豫了下,终于还是选择了据实已告。
比起鱼国的令史,自然是子昭知道的更多。
“当初殷迁都后,很多王族旧有的土地大片被荒弃,旧族的势力在这些地方互相兼并。这两位子姓宗亲是新王信任的人,被封在那里,其实是为了保护庚王过去的王田和财产不受侵犯。”
“你是说,遇袭的都是殷的邑国?”
阿好立刻明白了子昭的意思,微皱了皱眉。
邑国和庞这样相对独立的方国不同,他们完全倚靠宗主国的力量立足,殷王对他们有保护的义务,还要经常派人去邑国巡视、派人助耕,而邑国则要为主国打仗、戍边,纳贡,甚至为王族提供女人、贞人和工匠奴隶等可使用的人。
如果是邑国,也难怪比其他国家都郑重的多,早早就出发了。
“你怎么会知道?连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事,谁知道是不是你信口胡说!”
庞国出使的队伍里有十几个是当初护送子亚来庞的殷人,听到子昭对二十年前的旧事如数家珍,第一反应就是他在信口胡诌。
“你才多大年纪,怎么能知道二十年前的事!”
其余庞人也都将信将疑。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我未必就不知道。”
子昭平时很少发话,但只要他开口,却有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势。
“如果这件事真是羌人做的,那他们会袭击子姓国的朝贡队伍也很正常,若论这世上羌人最恨的国家是谁,除了殷,不会有第二个。”
这下,诸人都没办法斥责他信口开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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