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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曾想过,他明明才有了,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那般地勃。
衣物是丝绸的面料,沈鸫言全程都没给她褪,只是半堆在了一起。随后不过是再将她高高地举着,他的指骨怼着根处的那般雪腻,稍捧起便是利落的欺入。从未有过这样撼然且急的时候,小裤也没来得及完全撕,荡着悠悠地半挎在那里,随着骤然而起的声,在空中漾起弧度。
“沈鸫言。”葛烟似是陷在了这样唤他的情境里,连声喊着。
沈鸫言往里推的同时却也不忘应下。那样飚起的记记,刚开始便将褥面给浸了个透。这样的凿是所熟悉的,可从未有过哪回能像今天这样,仿佛要嵌到灵魂处那般,回回都不愿出来似的。而又因为太过于往里面了,堵得厉害之余,再从缝中往下淌,便是偶有往外撤的时刻。
“烟烟,叫我什么?”他目光抵过来,仿若能通过这样的对视看穿她的心。
葛烟这会儿似是藤叶,缠着的同时长睫凝露,迎上他沉如墨的视线,她很轻很轻,却极为笃定地逸出几声,“老公。”
沈鸫言低低赞叹着好乖,又示意她自己给自己捧着,而后再这样直来横往的记记,便是颇为招架不住的凿。
洲湾岭这边的好处便是江景,在一览所有的同时,位于高层,且于江面之上的俯瞰,是最为毗邻夜空天际的存在。被捉住怼在那样的玻璃面上,俩点被携着力地揪起掐了瞬,葛烟瑟着缩时,牵着连带起身后的他也稍顿了,她侧脸贴于落地窗面,承接着的同时,感知到他探过来的气。侧面迎上去,她的心也仿佛同那江面一起,渐渐地融了。
也不知何时才能重新瘫着休息。
沈鸫言是携着人复又去了一楼,辗转了许多地点后,甚至于还在咚咚的房门上有过,他才彻底地歇了。
到底是不想再挪位置了,稍稍拿了个毯子过来披着,葛烟便就着一楼客厅的沙发处,窝在他的怀里入眠。
而她哪怕今天再想顺着他,念及刚才,还是很没好气地去锤了锤他。
当然,没用戒指的那面。
大概是先前在空中楼阁处的情景过于难忘,此刻酣然迸起,身旁人又近在眼前,她全程都处于一种难能自抑的情愫中,无法具体比拟。
只是在想。
今天堪称能够载入她记忆手册之中,所发生的所有。
在牢牢地镌刻于心底之时,也和她脑海里,随着时间飞逝而定下的有关未来的某条平行线,缓缓地对上了。
这样没有任何犹豫的应答,是她早先便预想过的答案。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这样地将他妥帖地放置在另半边的位置之上。
承接了她所有的信任,追随和依赖。
光是这样想想,那般的悸然便横肆而来。
她不自觉中,很快便翻了个面。
但饶是跳舞且拉伸也做得颇是极致的人,也难能在这样寂然的夜景里,牵扯出一股难以言喻,且不能细细描述的酸来。
像是泡在了杏子酒里,时时刻刻地发着。
这样比起以往更甚的认知,让葛烟知晓,往后和沈鸫言再探索于此的路途,该有多么任重而道远了。
听着身后那人平稳的气息,知晓他肯定也还醒着,葛烟缓缓开口,“你今天未免也太,太。”
那些字眼点到为止便是,她抬眸,问出的话语竟是傻得可爱,“………该不会是因为晚宴碰的东西多了才会这样吧。”
“酒一两杯是有。”沈鸫言拨着她的长睫。
再将人往怀里拢时,他清淳语调携着这个时候特有的磁,笑意淡淡,“其他的我什么时候碰了?”
………不过是晚宴上才发生的事,沈鸫言现在就想着撇干净了?
“别以为我没看见。”葛烟转面看向眼前的人,微哼了声,垂着眼戳了戳他,“给你敬酒敬烟的人不要太多………”
她原本还打算细细询问一番,想着说,往常这样的场所,他都被灌了多少。
沈鸫言却是先于她开口,“敬酒我承认。”
掰过她的下颌,迎面于眼前人因为疑惑而微张着的唇,沈鸫言低低地道,“烟,明明刚刚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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