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是找我们的吧?”郑斯南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跑。”伍多多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果断拉着郑斯南就往旁边巷子里跑。
郑斯南被她拉出两步后才意识到推车还在原地,连忙又回头去拉车子。只是刚刚将推车拉回来,骑自行车的人就到了眼前。
她肯定来不及回头去追伍多多了,郑斯南推着车子扭身钻进了另一边的小巷子里。听着后面的人大声喊:“喂,你跑什么?你站住。”
郑斯南心想,还站住,我傻呀。
她推着车子一路狂奔,有几次车轮碰上石头差点儿给撞翻了。但她推过大板车、臂力好,狠狠用力压着推,也就稳过去了。加上好体力和巷子窄,她推着小货车比追的人骑自行车还快。
不过前面出了巷子就是正街,路面有三条巷子这么宽,到时候她可跑不过自行车了。
郑斯南一边跑一边想、眼睛四处看着、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一个不留神对面撞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你个狗东西,以为跑进巷子我就追不到你了……”
“我滴个天喽,是哪个天杀的撞到你了……”
随着一阵叫骂,连人带车摔在地上的郑斯南这才看清被撞倒的是个小男孩、追过来又骂又闹又心疼的应该是他妈。
“我说你跑什么跑?”混乱之间,骑自车的制服人已经追了过来。
“你追我才跑的呀?”郑斯南坐在地上,用衣服将被石渣划破的手擦了擦后,
看着那人一脸莫名地反问。
“你跑我才追呀。”那人将自行车靠在墙边,大步走到郑斯南面前,一脸严肃地问道:“你这推车里装的是什么?是不是违禁品?”
“鸭脖子。”郑斯南一脸警惕地转过身,伸手将推车拉在身后。
“打开我看看。”制服男挥开她的手,将推车拎起来放好后,伸手就去拉铁皮箱的门。动作算不上粗鲁,却也足够将车箱上的红色贴纸给抓坏了。在看到里面确实是冰块和鸭脖、后面的塑料袋里装的也只是丝袜、棉袜、头绳这些南国里常见的小东西,便又都塞了回去。
“我说你好好做你的生意,心里没鬼你跑什么跑?”制服男也是觉得郑斯南莫名其妙,仍不敢完全相信她:“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鸭脖子为什么是一段一段的?其它东西怎么都是零散的一件两件?”
“是不是偷的?”问到最后这句话时,制服男的语气立即严厉了起来。
“不是,我找吴叔、方姨他们进的货。鸭脖子是三喜妈帮我剁的,不信你去问。”郑斯南将手在裤子上擦了两下,见并没有继续流血,便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跟我一起去。”
“你帮我推自行车。”
制服男不肯将小推车交还给她。
郑斯南无奈,只得推着自行车紧紧跟着制服男——他不信她,她还不信他呢,可别把她的货黑走了、还把推车给收了。
见两个人要走,那孩子妈不
乐意了,牵着儿子边大声叫骂边追他们:“你撞坏了我儿子,不能就这么走了。”
“是她儿子撞了我的车,你看到的,不关我的事。”郑斯南请求制服男先帮她解决眼前的问题。
“当然关你的事,就是你撞的我儿子。”那妈妈显然是赖定了郑斯南。
“怎么叫就是我?”郑斯南被她蛮不讲理的一口咬定弄得心情烦躁,伸手拎了那小孩子到面前,大声问他:“你刚才为什么跑?”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