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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那边的货也如约发了过来,走的是船运,还是在郑斯南和伍多多熟悉的码头卸货。
因为是饼干,所以她们也不敢请扁担挑,自己的拖板车也改造成了批发货柜,所以一狠心就请了两辆三轮车来回运送。
当然从船上卸到码头上,再从码头搬到三轮车上也是她们俩。
“斯南姐、多姐。”远远的,顾三喜拉着个拖板车跑过来:“多姐,要拖到哪里,我帮你们。”
“你力气小,拖不动的。”伍多多从她手里接过板车,伸手擦了擦汗说道:“你帮着上货,我来拖。”
“也行。”顾三喜点头,手脚麻利的将卸在码头的货一箱一箱地搬到板车上,然后在伍多多起步的时候用力推了一把。
板车的容量比三轮车大,加上两个三轮车,一会儿功夫就转运完了。
“三喜,谢谢你啊。”在付完三轮车师傅的钱后,郑斯南回头冲着顾三喜笑了笑。这是朋友帮忙,她不能给钱,但三喜家现在的情况…….
这孩子也是太难了。
“不用谢,这车还是多多姐借钱给我买的、我一直收着租子呢。”顾三喜咧嘴一笑,一脸崇拜地看着郑斯南:“斯南姐,你自己做生意了呀?”
“是啊,租个门面、卖点儿东西。”郑斯南点头,与顾三喜边往回走边聊天说道:“我们先回去帮多多卸货。
“好。”顾三喜点头。
“我们那个门面你应该看过了,花了点儿钱折腾它。
”郑斯南说道:“等过一阵子看看人流量和生意怎么样,如果好,你也可以做一个。你家里的鸭脖子名声早就在了,但外来的人不知道顾家的铺子在哪里、又是哪个顾家。”
“嗯,我也想问问斯南姐,我可不可以把鸭脖子放一些在你的店里卖。”说到求人的事,顾三喜的声音又小了下来。
“我目前还没留出空位来给鸭脖子,这一次肯定不行。等我这批货卖完,我看能不能调整。”郑斯南拒绝得很干脆,她的铺子不卖杂货,就算这杂货在南国里是有口皆碑的也不行。
“哦……”顾三喜有些失望。
“你妈看过医生后,现在情况稳定了些没有?”郑斯南转过话题。
“还可以,只要按时吃药,就和正常人一样。”顾三喜小声说道。
“那她对你做的鸭脖子怎么说?”郑斯南再问。
“说是可以出师了。”说到这里,顾三喜的情绪好了些:“我上周试着出了一次摊,卖了大半,他们都问我是不是我妈完全好了、又可以出摊了。”
“了不起啊,做得和顾姨一样了。”郑斯南笑眯眯地看着顾三喜:“三喜,你来找我要档位,应该是想把这一行做下去、还想做好。”
“是啊,要靠这个生活嘛。”顾三喜小声说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是你在家门口支个摊、还是后来推着车沿街叫卖、又或者在我这里拿一点摊位顺带卖一下,最好能卖成什
么样?”郑斯南问得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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