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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事。”郑斯南关了门后,与伍多多一起收了多余的碗碟,这才坐下来安心吃这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年夜饭。
“说是有领导计划改造南国里、也有领导不同意。管他们呢,这种事啊,光讨论商量都要几年、再规划设计又几年,到能动工的时候,动员搬迁安置又是几年。”
郑斯南摇头说道:
“我估计到时候老庄都得要退休了,他都不用排队站边了,幸福的。”
“也是。”伍多多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仰头一口灌下去后,看着郑斯南说:“刚才失火的是三喜家。”
“嗯,我听老庄说了。是顾姨做饭把锅弄翻了,一下子烧起来了。”郑斯南点头。
“顾姨疯了。”伍多多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些哽咽。
“啊……不可能吧?”郑斯南霍地一下站了起来,震惊着完全不敢相信。
“三喜她爸走了,去上海找儿子团聚去了。”伍多多吸了吸鼻子,低哑着声音说道:“走前给顾姨留了个纸条,说了句对不起,配方也带走了,还叮嘱顾姨不要把她学到的那一丁点半儿教给三喜。”
“这男人,良心被狗吃了。”郑斯南听伍多多说的,知道这是那个人做得出来的事,心下只替三喜和她妈不值。
“人走、配方带走,给三喜和三喜妈一人留了个1000块的红包。这就是他给她们留的全部资产。”伍多多说话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
他走的第三天,顾姨就疯了。”
“疯了……去看医生了吗?也有可能是应激反应,治治就好了。”郑斯南问。
“没有,三喜怕顾姨一个人出门会出事,天天把她锁在家里。看医生的事,她想都没想过。”
伍多多摇头。她是听不懂什么应激反应,但郑斯南读书多、见识也多,她能说出个名目来、还说能治,应该是有希望的,当即站起来:“要不现在去和她说说?”
“明天我先去中心医院看看他们有没有值班医生。”郑斯南拉着伍多多坐下来。
“我记得伍警官的爱人在中心医院工作吧?”伍多多问。
“不是那个中心医院,是市精神卫生中心。”郑斯南看了她一眼,小声说道:“六角亭那个。”
“啊……”伍多多轻呼出声:“三喜肯定不会去。”
“怎么不会去呢,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也不在乎被医生确诊。如果有治疗办法,怎么也比不治的好。”郑斯南皱着眉头说:“精神疾病也是病,不治的话也会越来越严重的。”
“还影响寿命。”郑斯南加了一句。
“……那……到时候要好好和三喜说,她还想不到这一层。”伍多多小声说道:“应该说,她不像我们俩个独立得早,她就还是个孩子。”
“嗯……”郑斯南吞了一口饭,又觉得食难下咽,放下碗筷又问伍多多:“家里情况怎么样?都收拾利索了没有?有东西吃没?”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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