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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抱着他动了一会儿,一直放在里面没拿出来的大家伙很快就又硬了。
不过因为安鲤看上去皱着眉不太舒服,许少卿就没有动得很厉害。只是轻轻地搅动,用手柔和地抚摸安鲤的大腿和腰腹,用嘴轻盈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
他觉得他很体贴。
但安鲤心中想的是: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安鲤想让许直入主题,赶紧把五千块钱干出来,因为他一下子射了两次已经很累了。他刚要张嘴,匐在他胸前的许少卿抬头说道:“刚才舒服吗?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安鲤:“……”
他尴尬极了。红着脸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他不说话,许少卿就一直看着他,看得他的脸越来越红。于是他只能无奈地回答:“男人只要射出来都会舒服吧。”
“是吗。”许少卿坏笑了一声,“那你和你老婆做的时候也会爽得那样浪叫吗?”
然后他又开始犯二。他一边进入着安鲤的身体,一边学安鲤刚才高潮时候的叫声,只是把里面的人称替换了:“啊,小芸,老婆,坏蛋,我要到了……嗯~”
安鲤脑袋一下子开锅了,伸手去捂许少卿的嘴巴:“卧槽他妈的你可闭嘴吧。”
想到如果自己刚才那副下贱德行面对着的人是老婆周小芸,安鲤臊得整个人都蔫了,身体机能马上进入了贤者时间般的性冷淡状态。
这个沙雕。这么恶心的场景,他怎么能浪叫得那么兴奋的。
想被干的人其实是他自己吧。
安鲤被自己的想法搞得心中一震,身体更加贤者了。
“小鲤鱼,你是让我从后面才给弄到那么爽的。知道吗。”许少卿还在自嗨,他把手指插入安鲤的头发,轻轻抓着,让安鲤仰起头面对自己,“我能给你的高潮,是女人给不了你的。”
“……不要拿我们的交易跟女人比,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安鲤反驳说。
而且根据他看过的小电影,女人也不是不能插……但他此时不想说。因为这不是重点,现在也不是科普时间。
他就是有点害怕,不知为何,他觉得他现在必须得反驳这个同性恋才行,才不管许是不是什么金主。他不可以同意许说的这种话,因为这种论调让他极为不安,甚至恐惧。
他分明就是被迫的,他才不是因为想要……那样,才跟许少卿上床的。他是为了钱。分明自己是被强迫导致的生理现象,怎么能让许用这种口气说得好像自己多想在一个男人身下得到快感似的?
他有点气急:“刚才我那个只是生理反应,不代表我愿意。正常男人谁会愿意给男人上?荒谬!你当然理解不了女人的好处,就像我理解不了你们同性恋为什么非喜欢睡男人一样。”
许少卿:“……”
安鲤说完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跳。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尖锐?不应该。
他知道许对性向的问题极为敏感,估计自己这是踩了个大雷。但他话已经说出口了,不知道该怎么找补,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躺在许少卿身下,紧张地看着身上那个目如深潭的金主。
许少卿俯身靠近他,吓得安鲤浑身一颤。
但是那家伙却是靠着他的耳朵,轻笑了一声,说:“你急了啊。”
安鲤:“…………”
“怎么气成这样啊?至于吗。”许少卿与他近距离对视着,眼神里是一种看透了他般的洋洋自得和喜悦。
安鲤的脸皮几乎到了沸点,终于先扛不住,逃避似的挪开了眼神。
许少卿埋在他颈间笑起来,十分晴朗,然后他又开始动,安鲤耳边的低沉声音就沾满了欲望的喘息。
“我的宝宝小鲤鱼儿,下次让我操到高潮的时候,不要叫许,叫我少卿吧。”
……许少卿。他金主的名字。安鲤今天才知道。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少卿。”他先重复一遍,好记着读音。
“哎,宝贝儿。”听到这两个字,金主的声调颤了一下,安鲤肚子里的东西跟着大了一圈,直挺挺硬邦邦地翘着从里面顶起了小腹。
“操……我要干死你……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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