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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听着有理,他们来的时候没拿伞,回去的时候要在淋一身雨他铁定就得喝药了。
贺亭衍爬着扶梯下舱,舱内除了工头外还有好些躺着休息的工人,不过跟以往比还是少了些人。估计就是先前在外头处理船底螺贝的工人没进来,找别的地方躲雨去了。
工头把他们领到一间燃着炭火炉子的舱室里,而后接过贺亭衍手里的棉线去隔间的仓库里翻找样品。
两间屋子相连,工头翻找说话的声音也能听见。冲他两问道:“你们怎么突然要找这种线?是打算自己做生意?”
“额……”江敬舟挠头,随口胡诌道:“其实是想看看这种丝线一般都销往哪里,要是别人生意做得好我们在决定接不接手。”
工头翻了一阵,说道:“找着了。”他把样品交给贺亭衍,“这可是冰丝,虽说材质上乘,可卖得却不怎么好。你们要是想做丝线生意,起步最好别卖这种丝。”
江敬舟坐在火炉旁搓了搓手,“为什么?”
“成本太高了,就这一沓样品都得十两银子。而且多是些达官贵人收购,每次买的也都不多。除非是已经有些名气的成衣店或是拿去做嫁妆,否则一般小商贩都不会要。”
工头指着隔间货仓里堆积的货箱,“你看我这十几箱货,近半年来也就卖出去六箱。船上潮得很,这要是堆积到年底就没这么光亮了,到时候还得折价卖,赔钱得很。
你在我这儿干活利索,我虽想多赚些钱,可也不想坑你们这些刚起步的。等你们生意做大了在进些好货也不迟。”
贺亭衍翻转着手里的线,问道:“像这种冰丝,还有别的地方运货售卖吗?”
“嘶……”工头想了一阵,说道:“货源地倒是有好几家,不过都不往外送,实在是成本太高了。像我们这样跑商的,目前为止就只有我们商船有货。”
“先前你说,半年内只卖出去六箱,这六箱去往哪里可还记得?”
“记得,也是在这柏穗城,说是要买去做嫁妆绣嫁衣。不过跟我收购的是个家仆,也没说是谁家的,要细致到卖去了谁那儿我就不清楚了。”
“无妨。”贺亭衍眉眼舒展,随后道:“你这仓库里还剩多少?我全买了。”
工头顿时喜笑眉开,搓着手道:“哎呦,那感情好。剩下的还有十二箱,公子这是买了做大生意呢?”
江敬舟不动声色地踹了脚贺亭衍,小声道:“你买这么多做什么?做好事意思一下就得了,咱俩又不绣花。”
谁想贺亭衍却满脸淡漠地说道:“买了当聘礼。”
江敬舟顿时黑了脸,可钱又不是他的也不能名正言顺地管。两胳膊肘搭膝盖上,没好气的嘲讽道:“你又没说亲的人家,买什么聘礼。”他烦躁道:“你没听工头说吗,到年底就没这么光亮了,折价的东西你送给谁去?”
贺亭衍摸出几锭金子给工头,而后对江敬舟说道:“买了自然就能送出去。”
江敬舟侧过头又打了几个喷嚏,气地起身就想走,可一想到外头还在下暴雨又只能无奈地继续坐着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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