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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笼着透明的结界,屋内血光四溅惨叫连连,外界依旧雅乐清清,风平浪静。
黑衣影卫已经尽数护主而死,琴师一剑捅入乌子坤腹部,搅碎丹田,乌子坤认出了这柄剑,一边呕血一边不可置信地看向琴师:“晴……”
话未落,脑袋一歪,已没了声息。
洛孟缩在倒塌的桌椅后不断后退,试图将自己塞入墙角,怕得两股战战牙齿不断发抖。白衣琴师杀光了其他人,抖落剑上鲜血,一双形状温润的眼睛毫无感情看过来。
“你……你你到底是谁,别杀我,别杀我!”洛孟吓得语无伦次只知求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琴师从喉中哼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能给我什么?”
堆在面前挡路的桌椅和尸体,只消手指轻轻一动便移开,洛孟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着这一切,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大叫:“你也是仙门的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抓他难道不是为你们报仇吗!”
琴师提着剑一步步靠近。
洛孟将手边能拿到的一切拼命朝琴师砸去,面目因恐惧扭曲得不似人形:“你敢杀我,我哥是太极宫宫主的大弟子,为了仙门鞠躬尽瘁肝胆涂地!你敢杀我!太极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
琴师一剑钉入他的喉咙,用力搅动,洛孟顿时痛得目眦欲裂,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哑叫。
“太极宫。”琴师抽出长剑,又刺入他的琵琶骨,利刃划过骨头的声音令人齿颊生寒,他看着地上痛苦蠕动的人形冷冷道,“太极宫算什么东西?我想杀就杀。”
地上哀嚎的人形很快便没了声息,区区**凡躯,根本经受不起神兵折磨。
满室血气浓郁,一地狼藉,琴师环顾四下,缓缓擦去了溅到脸上的血迹。
他摘下半副面具,一步步走向正中昏迷不醒的麒麟。
“对我那么狠,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却不加防范。”指腹摩挲手下细腻肌肤,秦弥远凉凉道,“我有点生气,阿昭。”
屏风后酒池流水潺潺,镂金芙蓉炉子里的熏香飘荡出来,驱散了些许血味。
他弯腰将伏昭打横抱起。
“还是得给你点教训,对吧?不然,你总是不长记性。”
…
醒来的时候周身酸痛,伏昭翻身而起,不自觉揉了揉腰:“奇怪……”他推开面前绘着花鸟相惜的屏风,满头雾水。
不是被那个凡人暗算了吗?人呢?
酒宴厅干干净净,桌上还有他未曾喝完的半盏离人愁,没想到里面竟加了惑心散,怪不得自己如此上瘾,伏昭黑着脸将琉璃盏捏碎,泛金瞳眸看向窗外。
跑了?算这凡人命大,下次让我逮到,把他眼珠子挖来酿酒。
入夜后的心上秋歌舞升平,喧闹非凡,别有一番热烈景象,伏昭将将出门,便迎面撞上一名搂着娇美娘子的公子哥儿。
“他奶奶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撞本大爷!”喝得七荤八素的寻欢客大着舌头破口大骂,姑娘连忙扶着他,“公子,您慢着点儿,来,这边这边……”
“好玉娘,牵着我,嘿嘿……”男人靠在姑娘身上东倒西歪,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不干净,“不长眼的东西,坏了本大爷兴致,嗝——”
醉鬼跟女子走出几步,伏昭面无表情地抬起手,五指成爪,正准备拧断他脖子,腰间铜铃“叮铃——”
脑中一阵晕眩,再睁眼,周遭已经全然换了一副陌生的景象。
“进入怨障了吗?母亲。”伏昭很快便反应过来,左右巡视了一番,低头问腰间的铜铃。
铜铃安安静静地,没有回应。
好像只有在关键时候才会响,伏昭了然地叹了口气,自己回答自己:“我知道啦,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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