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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翀来劲了,碍于有外人在,他立即又正色道:“本县方才审过,那二人自称是冯稹的妻儿,衙门里的人辨认过后,都称那小儿确是前知县的公子无疑,是以连带着冯稹那档子事我也一并帮你问过了。”
冯稹便是那位堤坝垮塌后潜逃的知县,柳昭身为御史,来此正是为查此人。
月明心中奇怪,赵六将她骗去草屋,这下又牵扯出上任知县的妻儿,未免也太巧了些。
柳昭淡笑着道谢,又问:“都问出了些什么?”
陆翀摆摆手:“发大水那夜冯稹归家,连夜收拾了财帛细软带着他们母子二人北上,在山道上碰到了赵六一伙人,杀了冯稹,劫了财帛,又将他们母子掳走安顿在城西那间草屋里。每日也不少茶饭,就这般直到今日。那小儿的口供也与袁大夫所述相符,只是屋内太暗,他也没看清偷袭你的那个第三人是谁。”
他说完斟了盏茶一饮而尽,月明忍不住问:“只有这些?”
陆翀道:“单是这几句话就费了我好一番口舌,那妇人是个没主心骨的,小儿年纪尚幼,说话颠三倒四的听着费劲。不过后来总算提到冯稹潜逃时带了本册子,贴身收着,不知都记了些什么,那册子现下被赵六拿去了。”
月明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在心中推演一番,摇头道:“小人以为,此二人的话不可尽信。”
二人的目光一时都转向她,月明道:“我今日同赵六到那草屋时,房门并未上锁,且屋外也无人看守,既然冯稹的妻儿是被赵六掳走,他二人却为何不跑,反而留在屋中与赵六为虎作伥?”
陆翀轻嗤一声:“你以为旁人都似你我一般来去自由?那妇人的足是缠过的,一双小脚根本就走不远,何况还带着个孩子。”
月明没吭声,这话虽然不错,但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对。
思索间,又听陆翀道:“怎么,你觉着本县说的不对?”
月明敷衍道:“没有。”
陆翀盯着她道:“你嘴上这么说,恐怕心里还是不服罢。”
月明一时找不出话来辩驳,柳昭素知他这旧友的脾气,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看来冯稹这桩案子的关键在赵六身上。那二人可曾提过冯稹的尸骨被弃于何处?”
陆翀亦不再纠结:“只说是马背山上,马背山那么大,县衙这头还有许多灾民要饭吃,活人的事尚且一笔烂账理不出头绪,现下哪里腾得出手去顾死人的事。”
话音刚落,月明的肚子发出轻微的咕咕声,其实这声音并不大,但落在对话的间隙,显得格外清晰。
柳昭的余光掠过她的肚子,转头吩咐道:“白安,命厨房做些宵夜送来。”
月明有些难为情,心中却更加坐实了前番的猜测,外头的灾民尚还吃不饱饭,这位御史却在这里张罗宵夜,可见是奢靡惯了的。
她正要推辞劝阻,柳昭已向陆翀扬眉道:“折腾了半日,陆知县不会连顿晚饭都舍不得吧?”
陆翀笑道:“柳御史那一点饭量,我县衙还是供得起。”
柳昭淡淡对月明道:“陆知县的席面惯来粗陋,一会儿委屈袁大夫也陪我们用一些。”
月明尚不及答应,陆翀已笑骂道:“柳含光!你别把盛京那套挑挑拣拣的做派带到这儿来,要吃便吃,不吃便滚。”
柳昭含笑不语。
他三言两语解了月明方才的尴尬,分明是特意为她叫的宵夜,却反说请她相陪。
月明虽免于尴尬,心中的烦恼却只增不减——
她此番除却治疫,也是为查两年前沉船一案而来,少不得同这些州县官员周旋,此人锋芒不外露,又有这等玲珑心思,日后与之周旋,莫要露了行迹才好。
许是提起了外头的灾民,柳昭问:“仓里的粮食还能发几日?”
陆翀重叹一声:“十仓九空,这点存粮,恐怕半日都发不到。”
“怎会?”月明讶然,“汀州富甲江南,怎会连半日的粮米都发不到?”
据说太|祖,仁宗年间,宇内富庶,府县仓廪米粟蓄积丰厚,乃至于红腐不可食。现下虽难比早年,可县仓中的粮米连半日都发不到,委实令人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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