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杨老头说完这句话后,便笑着仰头望去。
瓷山之巅,有一位青衫少年,双手拢袖而立,眉心有痣,笑容春风。
少年从袖子里抽出一只手,摇了摇,“进门先喊人,入庙先拜神。我是懂规矩的,先见过了阮师,又来见杨老,礼数上挑不出毛病。”
杨老头没继续喝酒,不知哪里找了根绳子,把酒壶系挂在腰间,抽了口旱烟,笑道:“进山入泽,画符震慑。只是不知道你画的是鬼画符,还是神仙符啊?”
少年收起手,身体微微前倾,笑眯眯道:“不管杨老和阮师如何误会,总之我此次登门,保证跟两位打过招呼之后,就不再有交集了。嗯,如果说真有,恐怕就只是城隍阁的建立,暂时是我负责,会稍稍跟两位沾边,至于什么文昌阁武圣庙,我可管不着,我就只管得着一座芝麻绿豆大小的城隍阁。”
按照市井坊间的说法,一县地界之内,县令全权管辖所有阳间事务,至于那尊高高在上的泥塑城隍爷,其实会负责盯着治下夜间和阴物。
阮师皱紧眉头,是大骊朝廷的礼部供奉?还是钦天监的练气士?
不过无论根脚是在礼部、钦天监,还是在大骊皇宫的某处,既然能够这么胆大包天地站在瓷山之巅,肯定最少也是一位站在中五境最高处的十楼修士。
所以这位少年肯定不是少年。
眉心好似一点朱砂的清秀修士,看着杨老头说道:“老先生,有言在先,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杨老头使劲抽了一口旱烟,最后却只吐出一缕极其纤细的烟雾,并且很快无声无息消散天地间。
貌似清秀少年的修士双手依旧笼在袖中,只是袖口微动,他像是在十指掐诀。
阮邛重重叹了口气,“看在我的面子上,两位就此作罢,要不然我们三人混战,难不成真要打烂这方圆千里?”
少年立即双手离开袖子,高高举起,很有见风转舵的嫌疑,笑嘻嘻道:“我没问题。”
杨老头鼻子一吸,两缕不易察觉的青紫烟气迅速飞入老人鼻子。
老人冷笑道:“你知道不少啊。”
少年伸手捏了捏鼻子,“不多不少刚刚好,比如我只知道该称呼你为青……大先生,而不是什么杨老先生。”
少年故意漏掉了一个字。
不是玩笑或是有趣,而是在那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刻,他真切感受到了老人的杀意,坚决而果断,所以他选择暂时退让一步。
少年身体后仰倒去,笑道:“就此别过,希望没有什么再见,阳关道,独木桥,还是鬼门关,各走各的,各显神通嘛。”
向后倒去的青衫少年不见踪迹。
阮邛沉声道:“有可能是上五境!”
杨老头嗤笑道:“大惊小怪,你阮邛不也是上五境。东宝瓶洲再小,那也是九洲之一,莫说是十一十二楼,十三楼练气士,也不是没机会冒头。”
阮邛心情并不轻松,摇头道:“我毕竟只是初登十一楼,境界尚未稳固,虽然是兵家出身,还算擅长攻伐之道,厮杀之术,可……”
老人摇头晃脑,转身离去,手持烟杆,吞云吐雾,“你就知足吧,世间修士何止千万,十楼修士就已是凤毛麟角,何况是上五境。说到底,其实你忌惮那人,那人何尝不在忌惮你。瓷器撞玉器,你们两个其实都心虚的。”
阮邛想想也是,本就不是钻牛角的性子,干脆不再计较那个奇怪少年的来历,双方能够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和气生财。
轰然一声,阮邛身形冲天而起,到了云海之后,迅猛坠向溪畔。
慢慢悠悠晃荡回小镇的杨老头笑了笑,“年轻气盛啊。”
————
一位青衫少年郎走在小镇巷弄之中,嘀嘀咕咕道:“夜禁得有,更夫得有,坊市也得有,百废待兴,咱们县令大人有的忙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