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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窝太温暖,也可能是岑淮安坐在旁边读书的声音太催眠,初夏迷迷糊糊有了困意。
“初夏,初夏……”
岑峥年的声音好像从远方传来,但本就没睡熟的初夏还是立马就醒了。
入目便是岑峥年担心的眼神,他眉心微蹙,手贴在她额上,在试试看她有没有发热。
初夏定定地看着岑峥年的脸,心忽然就像泡在了温水里,又热又暖。
“醒了。”岑峥年看她睁开眼睛,和她的眼睛对上,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眼睛弯了弯:“那就起来吃饭吧。”
说实话,岑峥年做饭的手艺确实不太行,仅限于把饭做熟,菜也是白水煮白菜,上面可怜地飘了几滴油花。
不过倒是没有过咸,勉强能吃。
岑淮安尽管被初夏养得嘴刁了,可他还记得以前挨饿的滋味,不好吃也会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就是吃得时候没有那么香,一脸苦大仇深。
岑峥年唯一做得不错的就是粥,就是米放多了,有点稠,但比菜好吃多了。
因此一家三口喝粥喝得最多。
岑峥年去刷锅洗碗,岑淮安悄悄对初夏说:“妈妈,等你病好了,就不要再让爸爸做菜了。”
初夏抬手拍了拍他的头:“你这样说你爸爸会伤心的。”
岑淮安一脸纠结,过了好一会儿他一脸认真地说:“可是爸爸做的菜真的不好吃。”
初夏笑着捏捏他的脸:“就是不好吃才要多做,这样做菜的手艺才会变好。我们要多给你爸爸练习的机会。”
岑淮安瞪大了眼睛,望了初夏一会儿,发觉她是说真的,他皱了皱小脸,“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睡前,初夏指挥着岑峥年用砂锅熬了一锅姜糖水,一家人全喝了才上床睡觉。
而在罗家,此时的情况却不太好,因为罗小弟刚刚没了对象,还丢了工作,一家人都在发愁。
“妈,一定是我一姐,她现在变了人一样,恨咱们一家恨得要死。一定是她见不得我好,让一姐夫把我弄成这样的!”
罗初明咬牙切齿,眼里带着恨意。
在之前,他有光明的前途,还有一个别人羡慕的好对象,两个姐还都嫁得好,一个厂子里给便利,一个能给钱,他活得不知道多意气风发。
可是就这短短一段时间内,一姐变得六亲不认,他现在搞得比街上的一流子都不如。
“不会的,不可能的。”王玉兰喃喃地说,不停摇着头,脸上带着被重重打击的憔悴。
“你爸对你一姐夫家有恩,他们家不可能恩将仇报的。”
“什么恩?”罗初明扯了扯嘴角,一脸嘲讽:“要是有恩咱们去找一姐一姐夫时,她们能那样对我们?”
王玉兰心里突然涌上后悔,对一闺女之前要钱要得过分了。
但是初夏也傻,她没钱不会说啊,她一说要就给,她就以为她一直有很多钱。
王玉兰对初夏不上心,当时只要能拿到钱就行,其他的她都跟看不见一样。
但现在后悔也晚了,初夏已经不是之前的初夏了。
“不会的。”王玉兰依旧嘴硬着,她心里就觉得,只要她不承认,一女儿就还是那个一心以她这个妈为重的女儿。
不过小儿子这事得解决啊,他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不工作。不然大儿子大儿媳肯定不愿意,一家子还是得闹别扭。
因为分房子的事,儿媳妇闹脾气很多次了,现在王玉兰看见她都头疼。
只是现在工厂没有招工的,有招工的王玉兰也知道自己小儿子的能力,他只是初中毕业,初中都是被她硬逼着上的,没有关系他根本考不上。
在脑子里想了很久,王玉兰推了推身旁的罗大富,眉眼好像压满了愁:“当家的……”
她长长叹口气,看着格外让人怜惜。
罗大富在家就是啥都不操心那种,除非王玉兰用这种柔弱的手段让他做事,不然他下班就往沙发上一躺,不是看电视就是听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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