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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地窖忽然亮起道刺目的光。
少女一声闷哼,江行峥粗暴地挟着玉带娇把她反绑在石柱上,晕黄的光线照过整片地窖里整整齐齐的储存,牛皮筋,剪刀,绳子,鸡血,朱砂,人骨,胶泥版,模具,各类刀具……这是江行峥家中的地窟,江氏父母不许儿子不吉利的东西放在屋内,江行峥便只能将缉盗侦案的器具放到这里。
门外传来激烈的拍打声,江行峥回府的消息早早被仆人告知了江氏父母,仆人道长公子提前下值,掳着玉府娘子回来,且一回来便一脸阴霾地往地窖里奔,旁人劝也劝不了,江氏父母爱子如命,闻言心中不禁惊颤一下,立刻快步赶了过来!
“儿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地窖吓人,你且放娇娇出来!”
一簇一簇的火光被点燃了起来,玉带娇呼吸急促,左右挣扎,只见身后那挣牛皮筋挣脱不开,便愤恨瞪着蹲在眼前的人:“你以为把我绑回来我就不会揭发你嚒!”
地窖幽冷,少女的怒吼声带出空空的回响,江行峥却仿佛不闻,伸出大手,喃喃着摸了摸娇娇倔强的脸颊:“若我有一日菜口问斩……你会像今日救别人那样救我嚒?”
玉带娇头皮发麻,想到刚刚枉死在楼中的少年,扭头就要去咬他的手,下一刻,江行峥却猛地扬起右手——
他要打她。
门外焦灼的拍门声不肯停歇!玉带娇见状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缩紧身体,紧接着畏惧却又毫不畏惧地顶了回去!“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若下狱我便是犯妇,谁也不要说救谁!”
江行峥就维持那掌掴高举的姿势,低头冷漠地看着她,语调中的激狂与痛苦却汹涌而来!“你不愿意……你宁愿去救太平教,也不愿意救我!”
火光犀利,在他身后拉出巨大的黑色投影,那一声控诉就在这狭小的地底形成一声声嗡嗡的、清晰巨大的震鸣!
“你到底对太平教有什么执念!”玉带娇含泪大吼,用力地几乎要跳将起来:“吴琯吗!你觉得吴琯是太平教徒吗!我父亲的调查结果已经说得清楚明白,他没有里通太平教,他不是太平教徒!”
“就算他不是!李梦粱、杀香月、靳赤子、曲宝、许渔!他们哪个是好东西!”江行峥厉声断喝,双手忽然野蛮地抓握住少女瘦弱的肩膀!极近的距离里他双目圆睁,面孔扭曲,瞳孔一瞬间缩得像针尖一样的小:“朝廷之前抄查得对,就该把这些异端邪说彻底剿灭了!他们都是妖党,都是迷惑心智的东西!”
玉带娇被他死死地按在身后冰冷的石柱上,胸口发着抖,剧烈的起伏——
许久,她开口,颤声,“是嚒?”
她停顿了一下,抑制着浑身的颤抖,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么厌恶太平教,可知道你父母也有红色莲花?”
冰冷的地窖忽然陷入令人窒息的安静——
几个弹指后,江行峥霍然起身!紧接着哐当一声巨响,地窖的铁门被人霍地拉开,江行峥双目赤红地看向自己门外的父母——
江母不知发生了何事,探头看到被绑在地上的玉带娇,担忧地抓住儿子的衣袖,“怎么了行峥?怎么了?”江行峥却忽然反拽住自己的父母,强硬地把他们拽到地窖里去,霍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爹、娘、孩子得罪!”江行峥不由分说,早有准备地从后腰弹出牛筋绳索,飞快地将双亲绑在了一起,江父江母猝不及防,下一刻已被儿子强硬地挟住带到地窖之中!火光烈烈,江行峥疯了一般蹲在一旁,拽着双亲的右臂袖子往上撸*!江母对着这魔怔一般的儿子毛骨悚然,不知所措地竟开口告饶!
重叠往复的刺绣织料贴身裁剪,江行峥不断地往上撕扯,却总也撸不到上臂!父母不解的催促一声接着一声,江行峥头皮发麻发木,茫然间干脆从旁边的铁桌上抄过一把剪刀来,干脆利落地割破了衣裳!
“刺啦”一声重重的裂帛声响!
江行峥还未定睛,手中的剪刀已然“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火光下,江母有些松弛的苍白皮肤上,一朵红艳艳的细小莲花正静静地卧在她的身上——
“你害死太平教那么多无辜之人,你父母难道从不曾来劝你收手?”
冷汗泉涌一般从江行峥的毛孔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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